看到自己的手下們成功將某人帶到眼前時,陸大峰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眼中更是閃爍著毫不掩飾的狡黠與快意。
"嘿喲!可算是把人給帶過來了。何雨柱,你快瞧瞧,到底是誰來了!"陸大峰一邊強忍著痛楚,一邊咬牙切齒地向何雨柱挑釁道。
何雨柱自然不會錯過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同樣注意到了那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身影。
剎那間,他的拳頭緊緊攥起,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憤怒——萬萬沒想到,這陸大峰簡直就是個毫無人性、喪心病狂之人!
"把人放了!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何雨柱怒目圓睜地瞪著陸大峰,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決絕。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不僅僅是一句簡單的警告,更是對陸大峰的一種震懾,告訴他不要太過囂張得意,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陸大峰卻不以為意,反而冷笑一聲。
"哎呦呦!你都已經成了被我威脅的可憐蟲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告訴你吧,那個傢伙的生死可全掌握在我手裡呢!只要我想,取他性命簡直易如反掌,你在這兒跟我逞什麼強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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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何雨柱準備衝上去與陸大峰算賬時,陸大峰悄悄向身旁的一名保鏢遞了個眼色。
只見那名保鏢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猛地提起拳頭,朝著那位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的男人猛擊過去。每一拳都猶如鐵錘般沉重,打得男人痛苦不堪,嗷嗷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男人在劇痛中勉強睜開雙眼,當他看到何雨柱也在現場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緊張感。
他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焦急地呼喊道:"快走......快走啊......" 他深知自己的大哥手段殘忍無情,如果何雨柱繼續留在這裡,恐怕會遭遇不測。
陸大峰看著眼前的情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他心裡清楚,雖然他可以隨意欺辱甚至打傷自己的弟弟,但對於外人何雨柱,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下狠手,甚至取其性命。畢竟,在他們這個世界裡,弱肉強食才是永恆不變的法則。
"陸大夫,今日若我就此離去,實在愧對您對我的恩情,因此無論如何我都定要將您救出虎口!"
"你不必理會我......速速離開此地,他們不敢拿我怎樣......"陸大夫話音未落,怎料那陸大峰竟如癲狂一般,不僅指使其手下對陸大夫拳腳相加,自己亦親自上陣,毫不留情地對其施以嚴懲。
只聞陣陣毆打之聲與淒厲慘嚎交織於耳,待到一切歸於平靜之時,只見陸大夫新傷疊舊患,終是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旋即便昏厥不醒人事。
"陸大夫!陸大夫!"何雨柱心急如焚,連聲呼喚,但見陸大夫毫無反應,顯然傷勢已然加重,甚至恐有性命之虞。
陸大峰見狀卻是頗為得意,眼見著何雨柱如此焦急慌張,反倒笑得愈發歡快舒暢。
“啊哈哈,沒想到啊......你竟然也有如此緊張之時?嗯?究竟是何事令你心生畏懼呢?莫非是擔憂那個私生子不成?此等雜種有何值得憂慮之處,本就該喪命於外,又怎配存活於世!你因他而緊張,實在荒唐可笑至極!”
陸大峰不僅發出這般譏諷之聲,更甚之竟直接對陸大夫動起手來,哪怕此刻陸大夫已然昏厥過去,卻仍未有絲毫罷手之意。
何雨柱目睹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怒意,他深知若自己再不加以阻攔,恐怕陸大夫當真會命喪黃泉。“住手!陸大少爺,我知曉你意欲何為,正巧,在此處我亦可任由你向我發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