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老火或者老金一個拳頭打得不成人形,已經算是輕的了。
那個時候,阿誠剛到移界,老火和老金因為以前從沒真正用心教過徒弟,下手也不知輕重,而阿誠正好‘細皮嫩肉’的,往往被他們輕描淡寫的一掌或者一拳,便被打得筋斷骨折,好在有老金的那些靈丹妙藥,阿誠在受盡折磨的同時,小命卻是無礙,但那個時候,老金他們和阿誠自己也發現了他驚人的癒合能力,往往有個傷口什麼的,幾乎在一天之內就能完全癒合,老金他們研究了半天,最後得出了是因為阿誠身上有那妖王元神附著,正逐漸改變著他的體質。
而像現在,等阿誠醒轉過來,拆開肩上的繃帶時,發現了肩上的那傷口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點米粒大小的傷口,這讓阿誠既是歡喜又忍不住擔憂。
聽到阿誠拆除繃帶的聲音,老流和青離都睜開了眼,青離忙問了一聲:“阿誠兄弟,你醒拉?現在感覺怎樣?”他對阿誠肩上的傷口癒合之快也沒見多到的意外,因為他跟著阿誠也有一段時日了,也見識過阿誠恐怖的癒合能力。就像當初在明島湖時,阿誠也差點被青離給打死,雖然當時受的傷確實沒照失和尚嚴重,但怎麼說也是吐了好幾口血,平常人怎麼也要修養一段時日,但阿誠回到移界後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還好,感覺沒什麼不舒服的。”阿誠笑了笑。
接著他又問了青離在他暈過去後有沒發生什麼事情,而青離告訴他在他昏睡過去後,中江彥一他們幾乎沒怎麼耽擱就把他帶回了這裡,至於三家合併等事情,反正比試結果已有,中江老頭以後就是三家的總家主了,過後的具體事宜,有間神社的交接等等,瑣碎得很,再加當時天色已晚,因此也不急於一時。
正說著,外面有人敲了敲門,然後傳來一個聲音:“阿誠先生醒了嗎?”
阿誠聽出是朝香的聲音,不過他有些奇怪,他不明白,現在是半夜三更,為什麼朝香會在外面。
老流似乎看出了阿誠的疑惑,撇嘴說道:“她一直在外面守著你呢!”
老流現在有些不滿,朝香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裡,尤其阿誠傍晚昏死過去後,朝香那焦急、擔心的樣子,連老流都有些感動,他早就明白了朝香對阿誠的心意,本來他是懷著一分好奇和看戲的態度,也沒跟阿誠挑明過,可如今,他開始有些懷疑阿誠的情商,按照他對阿誠的瞭解,他不應該是個後知後覺看不出人家一點好感的那種人,但到目前為止,阿誠卻還是一無所知的樣子,也從沒什麼特殊的表示,而老流本來也挺喜歡朝香這孩子,看著朝香這幾天辛苦壓抑,自然對阿誠越來越感到不滿。
聽到老流帶著絲抱怨情緒的話,阿誠微微尷尬,他趕忙穿起衣服:“朝香小姐進來吧,有什麼事嗎?”
朝香低頭走了進來,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瞧了瞧阿誠,看阿誠氣色還不錯,稍稍放了心,她說道:“阿誠先生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朝香小姐擔心。”
“我、我在廚房溫著蓮子羹,您要不要吃點?”
阿誠摸了摸肚子,還真感覺有些餓了,於是又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好,正好有些餓了,那就勞煩你了。”
朝香退了出去,過不多久又端來三碗蓮子羹,等阿誠和老流他們吃完後,才收了碗退了出去,臨去前還說了句:“阿誠先生有什麼事,請隨時叫我。”
房間裡寂靜無聲,甚至能聽得到門外朝香的聲音,而阿誠和老流以及青離則大眼瞪小眼半天沒說話。
過了半天,老流終於忍不住了,罵道:“你小子,讓人家這樣守在外面,你心裡上過得去麼?我們叫她去休息她都不肯……”
“睡覺,睡覺!”阿誠卻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沒良心的臭小子……”老流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