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終於又笑了。”她好像更加開心了。有沒有搞錯啊。我只是笑了一下,用得著這麼開心嗎?弄得我好像八百輩子沒笑過一樣。 “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看到你這樣真心地笑了,可見這段日子你的確受了很多苦,所以我都不怎麼看你笑了。難怪你會失憶。”妮子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從何安慰妮子了。 但是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