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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熱的氣息呼在他的耳畔邊上,酥酥麻麻,煞是撩人。
聽不清。
她嘴裡似乎在喊什麼人名,裴長意心口一沉。
他後背打直,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藥,他今日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身體也變得極度敏感。
徐望月微微眯著眼睛,用力吸了吸裴長意身上的味道,嘴裡喃喃著,“是你……”
她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緊緊摟住了裴長意的脖子,用力將他往自己的身上拉,“你別走嘛……”
裴長意心口一顫,扭過頭去,猝不及防貼上徐望月柔軟的唇。
微微泛紅,帶著水潤光澤,異常甜美。
裴長意神色動容,語氣也鬆軟下來,他聲音低沉,拇指輕輕撫過徐望月的唇,眸光流轉,幽深至極。
“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徐望月當真乖乖睜開了眼睛,桃花眼裡閃過一絲媚色,藏著細碎的光,接著薄唇張開,卻是一言未發,輕輕含住了裴長意的手指。
裴長意渾身顫慄,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徐望月的瞳孔像是攝人心魄的黑海,已然讓他沉淪下去。
四目相對,眸光瀲灩,彷彿點火一般。
裴長意俯下身來,滾燙急促的呼吸,似細碎的火焰,濺落在彼此戰慄的肌膚上。
躺在軟榻上,聞著淡淡的香氣,徐望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感受到體內那股壓不住的燥熱漸漸被緩解。
,!
可這種緩解,比不過她吸允冰塊帶來的舒緩。
那冰塊不管怎麼舔,吸,好像都不會化成水,還會變得溫熱,炙熱,滾燙。
可哪怕冰塊的溫度上升了,還是能解了徐望月的潮熱。
彼此喘息之際,裴長意貼在她嘴邊,再一次問道,“看清楚,我究竟是誰?”
徐望月似乎有些不高興,泛紅的眸子瞟了他一眼,將他抱得更緊,喃喃細語道,“冰塊……”
這一次裴長意聽清了,冰塊?
她究竟在說什麼?
這難道是她和陸遮之間的稱呼?
如此奇怪的稱呼?
裴長意攬著徐望月細腰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略帶怒氣地將她往後推了半步。
聞著屋內的香氣,裴長意看著方才又被撕裂的傷口,鮮血已然將徐望月半邊羅裙染紅。
他清醒過來,理了理衣衫。
秦大夫進門之時見徐望月溫順躺在軟榻上,裴長意負手站在一旁。
他眼神落在徐望月羅裙的嫣紅上,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秦大夫是聰明人,自然什麼都不會說,什麼都不會問。
他取出針包,裴長意瞧了一眼,這針比普通的針要粗上好多倍。
見那針落在徐望月身上,緩緩深入,她眉頭緊蹙,薄唇輕啟,卻沒有撥出聲來,神色似乎極為忍耐。
那怕是意識不清醒時,她都要時常忍耐嗎?
裴長意眼底閃過一抹痛色,不動聲色地屈起手指,頓了頓,卻又悄然鬆開。
秦大夫一連落下許多針,抬手擦了擦額間滲出的汗水,抬頭看向裴長意,語氣凝重,“這幾針只能幫她舒緩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你若是還想不通,拘泥於俗世陳規,針不能再落了,你就由著她死吧。”
:()替嫡姐嫁給權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