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個人卻動不了。
突然眼睜睜的看著這一男一女走進後院,後院子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衣衫。
但是她的面如凝脂白似玉,一雙眉頭微皺,雙眼中含著淚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去。
偏偏生的嬌弱,身體似拂柳般讓人憐惜。
這姑娘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溫柔的美。
想來當初也是倍受爹孃疼愛,誰會想到爹孃死後被人欺凌?
而站在她身邊還有兩個小姑娘,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看著也有些瘦弱的模樣,這會正拉著姐姐白如玉在那哭泣。
說是不肯讓姐姐嫁人。
而在院子裡,隨意放著一個包裹,上面貼著一個大紅的囍字。
這應該就是白家給她的陪嫁,這可夠寒酸人的。
那個在酒樓說書的白先生,此時也在這邊,正在賠著笑臉不住的,對著一個身形高大的人說話。
“大伯,嬸子這剛過世未滿三年,妹子為母守孝也是說的過去,何況她還有兩個妹妹還小,沒有人照看,我看這婚事不如拖一拖……”
那說書人白如傑其實心底也明白,這逼白如煙出嫁。
本來就是白氏兄弟幾個算計好的,只有這樣,白景天所有的的財物才算是名言正順的落到他們身上。
畢竟,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孃家的什麼自然是和她沒有什麼相干的。
只是,這虧心呀,這白如傑自然是知道,這是逼嫁奪產業,可恨他也是人微言輕,卻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