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只要躲一段時間總能找到辦法回去的。
走到窗前開啟窗戶今夜有月光隱約可以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景平她們所在的房間是二樓離地面並不是很高如果從水管處尋找落腳點只要輕些應該是不會輕易被發現的。
看了眼床上的被單景平打算效仿電視劇裡的女豬腳逃生情節把床單撕成布條狀而後爬下去。
說做就做她走回床上手剛摸上床單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事情不會像她所想的那麼簡單聶政既然連保鏢的服裝都要求一致又怎會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這麼簡單連個值班巡邏的人都沒有?
景平又走回窗前眯著眼睛細細的看。窗戶開啟別墅的後面就是一片空地十米左右的地方才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樹林。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景平隨手拿起桌上的一隻瓷杯子從窗戶上扔下去只聽“卡擦“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格外清晰。
杯子剛落地就見地面上牆角原本陰暗的角落飛快的竄出兩條人影人影走到杯子落地處看了看其中還有個人抬頭往這邊看來。
擺了擺手景平儘量浮現一絲不好意思而後迅速的關上窗戶拉下窗簾回頭衝一臉莫名的林柔道:
“太晚了早點睡吧。”
說完話揉了揉眉心面上一陣緊繃。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些。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動靜就跳出來兩個人更別說這個房子周圍躲在暗處戒備的又有多少人。
也是檔案中記載的聶政心思可謂縝密又怎會輕易的把自己陷進危險中?
剛才那兩道黑影腰側的凸起物體是搶吧幸好剛才沒有衝動要不然自己和林柔現在早就成馬蜂窩了。
第二天起床時吃早飯阿婆告訴她住在東邊那間房的生病男人已經走了。
走了?!白紙扇沈義竟然就這樣走了?問了阿婆才知道原來是他今早身體好了自己找到聶政說要離開的。聶政自然不會挽留。
嘴巴無意識的咬著筷子景平有些發愣幽幽的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好歹自己昨天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一下午。
連個道別都沒有就走了。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她以前看的小說裡面什麼女主角救了生病的男人照顧好了男人醒來第一眼就愛上了女主角。
好吧再次幽幽的嘆了口氣景平只覺得早飯索然無味。捏了捏臉頰不得不承認是自己想多了。現實畢竟不是小說。連穿越這般靈異的事情都能讓她趕上可想而知自己是個多麼倒黴悲催的娃子。
此後一連幾天景平都儘量安靜的躲在房裡看書除了某天在書房門口遠遠一眼之外她再沒有看見過聶政。
那天的事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聶政那一群人這幾天變得更忙更多陌生的面孔來去匆匆。景平甚至某一刻竟然覺得空氣中都蔓延著血腥氣息。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是對的。某天晚上半夜裡只聽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大堆人大聲嚷嚷著不知什麼事。隨後她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開門這一次果然聞到了真的血腥氣息。
門外站著的人是唐俞一向溫文爾雅的唐俞此刻都掛了彩左臉上隱約沾有血跡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別的人。
“景平大哥受傷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根本就不會照顧人你下來幫幫忙。”
“恩好的。”
景平應了一聲回頭交代林柔把門反鎖而後就跟著唐俞出了門。
一樓的大廳裡鬧哄哄的聶政坐在沙發上祁俊站在他旁邊周圍則是圍了一堆人。大多都是年紀很輕20來歲的半大孩子。
見到景平和唐俞後自發的讓出了一條路。
景平走到聶政身前發現他的左手手腕上蒙著的白布此刻俱是殷的血跡觸目驚心。
原本妥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