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睡在這裡像奴婢一樣做牛做馬的伺候他?
張了張口景平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卻見聶政極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譏笑道:
“你在亂想什麼?我已經說過我對你這種搓衣板的身材可是沒有半點“性”趣。
低頭冷靜再冷靜。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怕什麼?
景平扯了扯唇角擠出一絲淡笑而後繼續低眉順眼的道:
“聶爺需要我做什麼?”
左右他不過就是手臂傷了不能沾水想要人伺候。她就當回義工好了。
聶政沒有說話只是用完好的那隻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景平見狀彎腰幫他捲起褲管這才發現男人的小腿肚周圍是一大片駭然的淤青!青的發紫。有些地方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明顯是被鋼管一類的重金屬物體擊打所致。
難怪他會讓她扶著若是換了自己傷成這樣別說是走路了只怕動一動都要痛死。
景平的好友亞亞是外科醫生經常聽她說起其實有些看起來鮮血直流很恐怖的傷口往往都沒有這樣腫脹的淤青來的疼痛。
只因一個傷在表層一個傷在內裡。靠近骨髓處的疼痛自然是非同一般。
秀眉擰的死緊。景平擔憂的看了聶政一眼這個男人可真能忍痛!要是她早就哇哇大哭了。
景平很是自覺的起身去打了水幫他擦拭了上身。
聶政則從床頭扔過來一瓶白色的藥膏示意景平幫她塗上。藥膏很是清涼帶著一種類似甘草的中藥味道好在不難聞。
待一切都收拾好之後聶政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寐。
景平再次發揮身為現代人的自覺性從衣櫃裡翻出一條毯子關了燈。而後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樣躺在沙發上。
剛閉上眼睛打算睡覺就聽見男人微啞的聲音:
“過來”。
現在過去?是讓她去床上睡?
皺了皺眉景平儘量帶著笑意回道:
“多謝聶爺沙發上不冷不用睡床的。”
只聽得一聲嗤笑而後是男人依舊嘲弄的聲音:
“我只是怕你睡得太熟晚上我有需要叫不醒你。”
好吧。。。偷偷的翻了個白眼景平抱著枕頭走到床邊避開聶政受傷的那隻手像木乃伊一般僵硬的躺在了床邊上。
好在床很大兩個人中間隔著些許距離也不算太擠。一開始景平很緊張黑暗中她把眼睛睜的大大的過了許久卻是半點動靜後面只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不知不覺的她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聶政在她身後看著面前那道纖細的身影神色放鬆五官自然的舒展。
伸出右手試探性的攬上女人的腰身女人沒動。聶政素來陰鷲的眸中閃過一絲孩童般的得意。
絲絲睏意襲來聶政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早晨聶政醒來時景平還在睡。
女人的手腳自動自發的如八爪章魚一般纏在了他的身上秀美的小臉上是一臉滿足嬌憨。
輕曬一笑由於晨起時男人都有的某種反應聶政輕輕的扳開景平的手腳自己先下床。
為了昨夜一戰他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一覺卻睡得異常安寧也許 是因為她在的關係。
蘇景平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覺得安寧的特質。
景平醒來時聶政已經下樓去用早飯了。
簡單的梳洗一下就跑回自己的房間。林柔看見她時面上閃過一絲羞澀而後眼中浮起一絲少年人自以為是的瞭然。
景平不想解釋安靜的換了身衣服直接去樓下吃早飯。
聶政早上出了門景平一直留在大廳待命。
今日藤原範殊會過來她先前已經告訴過聶政自己懂一些日語。大學四年的二外學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