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車子,旗幟等物。
那虎牙少年也是個小鏢師,名叫虎子。聽說年紀雖然小,卻也算是個小高手,從小就出來走江湖的。平時專門跟林大爺走鏢的。
林氏的老孃朱氏繫著圍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笑道:“可算是來了。喲,朝陽,你這臉是咋了?”
連氏幫她解釋了一下,笑道:“沒事兒,我小時候出痘子,那還不是整半年的不能見人啊。後來也好透了,這臉上是一點痕都沒留下哪。”
朱氏聽了,有些心疼,道:“年紀小,臉嫩,很快就好啦。 以後也不要老是出去拋頭露面曬太陽的,就怕那疤不好。待會兒叫你大舅娘帶你去縣裡胭脂鋪,買幾盒好的香油來摸摸。”
陸朝陽連忙謝過了兩位長輩。
實際上吃飯的時候,陸朝陽把面遮拿了下來,臉上倒是還有些印子,但也不多了。要知道,鄉下的姑娘,臉上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雀斑的。她這樣,一點兒也不顯眼。林家婆母倆,以為是大姑娘愛美,倒也沒有多說啥。
吃完飯,趙牧給了她五兩銀子,讓趙寶兒陪她上街去走走,看看能不能買點啥喜歡的東西回來。趙牧自己就留在鋪子裡收拾打點。
朱氏就讓虎子,和自家一個平時幫著做飯打掃的粗使丫頭,名叫小紅的,跟著一塊兒去了。
麗縣的地方不小,可是主要街道卻一隻有一條。其餘的零零碎碎的衚衕裡,多是住戶,和非集中商業地區。所以人們要買東西,一般就直接上這條五馬街去了。
小紅是個性格活潑,爽利的姑娘,一路上都在嘰嘰咋咋,介紹這介紹那的:“大奶奶她們買香粉,一般都是去陳記的鋪子。他們的香粉做得好,價錢也不算太貴。是咱們城裡的老字號了。朝陽姐要不要先去瞧瞧?”
這春天來了,有時候颳了南風天,有時候天氣卻又幹燥。林氏又有了些年紀,臉上經常會看著有些像脫皮。所以陸朝陽倒是真想買些香油啥的回去給她。於是一行人就先去了胭脂鋪。
這個時代的白粉,陸朝陽就不打算挑戰了。看到畫眉用的黛筆,她想了想倒是買了兩支。一支自己用,一支給林氏。另外買了三盒胭脂,都是偏淺粉色的,打算送一盒給陸蘭英,送一盒給陸玉梅。再挑了兩塊幾塊胰子,兩盒抹臉抹手的香油。
那小夥計見她買得多,也笑眯了眼,道:“這位小姐,您這眼光可真是好。這胭脂可是剛從府城那邊送過來的,顏色淡,專門合您這樣沒出閣的小姑娘用。您瞧瞧,還要點啥不?水粉不買一些啊?”
陸朝陽道:“水粉不要了。”
趙寶兒好奇地道:“咋不買水粉哪?給娘和玉梅也帶一些啊。”
陸朝陽的眉毛抽了抽,道:“我給玉梅帶了東西的,你放心。”
趙寶兒就尷尬的笑了笑。
一行人又到首飾店,陸朝陽挑挑揀揀,想買點實用些的首飾。她妝奩裡的那些,大多數是留著做嫁妝用的,現在帶出去也不合適。
她挑來挑去,挑了一對金鈿子。拇指頭大小,一共二兩銀子。趙寶兒去付了錢,幾人轉身正要走,卻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人帶著隨從從門口進來了。
那是朱慶堂。
見了趙寶兒,朱慶堂眼前一亮,果然在他身邊找到一個少女。雖然帶著面遮,可是耳下垂著的紅線,卻依然是她的風格。
“小趙兄弟。”朱慶堂忍不住笑了起來,上前去打招呼。
陸朝陽和小紅微微福身算是行了個禮,然後就躲在一邊,默不吭聲地聽他們說話。
趙寶兒笑道:“朱大少,可巧,今兒在這兒遇見你了。”
“家母生辰將至,父親在這金店定了一對金鐲子,我今兒來取。小趙兄弟,趙小姐,今兒這是……”
趙寶兒看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