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被這刺眼的陽光曬個正著,拿手一撈,白果不在,穿個花內褲去客廳,白果已換好鞋準備出門。
“媳婦,你幹嘛去?大清早的。”素來白果愛晚起,況且昨日如此激烈的天人大戰,還能那麼早起,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白果開啟門,也不隱瞞“去醫院給徐騰送早餐。”提起手中的保溫盒示意,趁張承揚還未追出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了,讓張承揚在家裡氣的直跳腳,穿個花內褲也出不了門。
“他媽,日了狗了。”莫名其妙又爆出一句髒話,煩躁的撩了撩頭髮。
對於兒子一夜未歸,之前李菊英從來不擔心,但自從和白果解除婚約以後,似乎早出晚歸,把自己弄的疲憊不堪,這段時間稍稍讓她燃起的希望,似乎又頹敗了。
“兒子,你在哪兒呢?”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張承揚對此的理解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在外面,過會兒就回去了。”愛搭不理,這個女人除了是自己母親,不能違背外他有時也很是看不慣她的做飯。
“哦,那快點啊,我做了早餐,你一定要回來吃的。”很牽強的藉口,看樣子也是隨意找了個理由。
隨意應和一會兒,恩恩啊啊的,漫不經心,不過腦。
踏著和煦的微風,漫步在回家的路上,若是拋卻一切煩心事,似乎人生就別無他求了,可惜行走在紅塵中,哪會有那麼恰巧的別無他求呢?比如現在停在他面前的紅色超跑。
偏頭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雙手插褲兜“我說大小姐,你都跟了我那麼多天了,還不死心呢?”說完想繞道而行,有多遠離多遠。
斜靠在紅色超跑上搔首弄姿的張晨玥見張承揚要走,忙推上眼鏡架在頭頂,攔住張承揚“你知道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想早解脫我,還是晚解脫我,全靠你自己了。”媚眼如絲,扶著張承揚的手輕輕磨搓。
如同撣髒東西一樣撣掉張晨玥的手,急匆匆走開,留下張晨玥拿著墨鏡踩著高跟鞋跺腳。
沒注意到腳底,一不小心踩到了下水道的細鋼絲,急急的朝一邊摔倒。
“我艹,出門沒看黃曆嗎?諸事不順。”將手裡的眼鏡氣急敗壞的摔到一旁。
眼鏡前出現一雙穿著皮鞋西裝褲的腳,張晨玥以為有美男出沒,立即收回那個表情柔弱的扶著地面,撩了撩頭髮,性感的尤物。
雖然她現在確實進退不得,不過沒關係,有人搭救自然是要現實點,向現實低頭才是真英雄,雖然她不是男生,並且高跟鞋踩入下水道扭的腳生疼生疼。
“小姐?”諸葛交警在這片執勤還沒見過摔那麼銷魂的。
果然以為來了救星,好像聲音也還不錯“不好意思,能幫我…”
話還沒玩,交警趕忙打斷“不好意思,您這違規停車,若是再不開走我就要貼罰單了。”
蹲下來,對著張晨玥露出有史以來自認為最活潑生動的笑容。
看到那張肥頭大耳的臉,張晨玥恨不得腦袋磕在馬路上磕死。
“您沒看到我摔倒了麼?”義正言辭的反問,這一點不憐香惜玉,怪不得一輩子做小交警。
“恩,看到了,另外您再不站起來我就要以妨礙交通罪,給你貼兩張罰單了。”絲毫不覺得眼前的女子是個美女,也是是被豬油矇住了眼睛。
咬牙切齒“我的意思是,您不能扶我一把。”咬碎一口銀牙。
“不好意思,不敢輕薄小姐。”心裡想的確是,要我扶你,然後訛我,做夢呢?這麼多年老子交警不是白當的。
張晨玥被這交警的無厘頭整的無語“那也行,麻煩您幫我把高跟鞋拔出來,嵌在下水道窨井蓋裡拿不出來了。”
這件事交警自然是欣然同意,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