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梁王雖沒有多少才能,但拍好姑母的馬屁還是非常在行的。就比如這樣的飲宴場合,一般都由他來行酒令。
此時酒令輪到了張昌宗,張昌宗吟詩作賦都不行,所以撒嬌道:“聖上,昌宗作不來詩,給您表演個活兒。”
女皇笑道:“好啊,今晚上這酒令第一次到你這兒吧,一定是三思故意的!”
武三思諂媚地道:“姑母,孩兒可不敢哦,今晚六郎氣運加身,就是孩兒想,也偏偏給過了。”
張昌宗揚起那一張粉嫩的小白臉,說道:“好了,梁王殿下,昌宗可不敢受您抬舉,昌宗這就表演個活兒。”隨即舉起雙手,一拍,只見有四名宮人抬著一具木鶴來到亭中。
張昌宗歡喜異常,而後脫掉了外衣,露出一襲道袍,他解開發髻,頭髮披散。眾人一驚,這張昌宗是要做什麼?
只見張昌宗踏入亭中,不知哪裡取過一根拂塵,而後雙手把長髮攏到腦後,一甩拂塵,跨在了木鶴上,唱道:“無量天尊,聖人樂土,仙鶴駕臨……”
武三思讚道:“姑母,您看,六郎仿似仙人王子喬一般。”
女皇只見這小寶貝實在是唇紅齒白,臉兒嬌嫩,不禁龍顏大悅,而後說道:“把朕那一件羽衣拿來,讓六郎穿上。”
自有宮人去取。女皇這兩年雖信佛,但對道家仙人更是推崇,比如這傳說中的神仙王子喬,就是她喜愛的神仙之一。
不多時,張昌宗穿上了羽衣,騎跨在木鶴上,更加賣力地唱了起來。
女皇對諸臣道:“真乃吾之子喬也!”(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章 帝王之路(二十一)
女皇數日前昏厥,沒過幾日便安然無恙了,所以這些日子是變著花樣享受。
此刻見張昌宗一襲羽衣,彷彿神仙人兒一般,眼中不禁現出一抹迷離之色,頓時她忽然起身,對群臣道:“朕已決定,三日後,巡幸三陽宮。”
武三思是春官尚書,不禁大喜,這皇帝巡幸三陽宮,必然要去嵩山祭天,那麼他的職責就是安排祭祀之事。於是,他當先拜道:“臣等知曉,陛下萬福!”
武柲回到天策府的時候,已經是很晚的時候了,好在坊正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一般人,所以便一直候著,這讓武柲對其勉勵了幾句。果不其然,在往後的日子中,坊正越發勤奮,數年之後,有人舉薦其做了父母官。
書房內已然漆黑一片,武柲想到,還有些重要事情需要謀劃,便只好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而後小心翼翼地進去,由於是月初,所?無=錯=。s。蘊轂冉蝦冢再者書房之外也只有一盞油燈,這也是為了武柲能夠有個好睡眠。但此刻卻讓書房內十分漆黑,即使武柲適應黑暗的能力很強,但驟然踏入,讓他也不禁一愣。侍衛?gsr=/sss/zbjb。jpg>;遣散,不然可以讓其掌燈。書房內,因為有李仙蕙生病,所以有一股草藥的味道,而且也十分溫暖。藉著炭火的微光,武柲摸到了書案前,而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想一聲驚叫,武柲隨即一抬身,問道:“你是誰?”
“奴是仙蕙啊!”
武柲一驚。便問道:“你染了風寒,怎麼不在床上,在這裡做什麼?”
李仙蕙只聽得身邊男人粗重的鼻音。還有那嚴厲的話語中有著一絲關懷,她不禁柔聲道:“被中太熱,奴出了一身汗,出塵姐姐又不讓洗澡,奴難受,只好起身在房中透透汗。奴驚擾殿下了,是奴不對……”
話到最後。卻是幾乎微不可聞。
武柲嘆道:“也真是,如今已到四月天了,是有些熱了。沒壓疼你吧。”
他問著話。眼睛卻已然注視著李仙蕙的身子,她只穿了褻衣褻褲,披著的氅衣也因起身而滑落在了地上,那窈窕的身材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