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知曉。”
“大王只知道國事,妾身和遷兒都已經好久沒見到過大王了。”
倡後妖豔似花的面容浮現出幽怨之色,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直勾勾的盯著趙偃,責怪他已經半月不去找自己。
聞聽此話,趙偃面色閃過一絲愧疚,道:“是寡人疏忽了你們母子。”
倡後搖搖頭,幽幽道:“妾身和遷兒理解大王苦衷。”
頓了頓,又繼續道:“大王,非是妾身干預政事,只是為趙國之計,應當早日立下儲君。”
趙偃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大限將至下,太子之位仍舊空懸。
她知道,趙偃是想讓還在秦國的那個兒子回來。
但,王位若落到趙嘉手中,她和遷兒會是什麼下場,不言自明。
這些年,不止郭開,趙國朝堂的群臣對她和趙遷,早有非議。
所以,她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倡後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摩挲著趙偃的胸口,一縷縷髮絲撓得趙偃心癢難耐,面色泛紅。
深深吸了口氣,趙偃知曉這次自己是挺不過去了,無外乎什麼時候的事。
因此臉色凝重,眉宇泛著糾結。
“大王~”
倡後緊了緊雙臂,把趙偃往自己懷裡帶,嬌柔的道:“遷兒也是你的兒子。”
那副撒嬌的柔媚像,攝人心魄。
趙偃著實遭不住,畏懼愛妻的‘虎威’,於是擺了擺手,嘆道:“好好好,寡人定然好好考慮。”
得到答覆的倡後心中一喜,嬌聲道:“大王,喝藥了。”
嘶!
趙王偃身子一個哆嗦,更加乏力了。
......
硝煙瀰漫,烽火綿連戰場不熄,火光映照出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在寂靜的夜中增添了一份肅殺。
安陽已然化為了絞肉機。
鮮血與屍體中,只有少數的人屹立。
秦夜赤著千瘡百孔的上身,一頭墨髮染成了紅色,臉上表情壓抑而沉重,手臂微微用力,抽出帶血的長矛,濃稠的鮮血滑滿了整個矛身,滑膩無比。
每個士兵的臉上餘悸猶存,他們的手和身軀在顫抖,無力感充斥著渾身。
如一顆顆樹倒塌,或四肢張開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或跪地嘔吐膽汁。
數日的廝殺,還是正面硬碰,每個秦兵都竭盡了全力。
“神機營撤下,五軍營放棄左右兩翼,給我攻上去,繼續攻打龐煖軍。”
秦夜望著安陽城的方向,破相的側臉充滿陰沉之色,渾身充斥著一股殺戮的戾氣。
“諾!”
一名秦軍偏將立馬下去傳令。
這一戰,他動用了熱氣球,打光了神機營所有彈藥儲備。
可以說,沒有神機營,這一次真的很難翻盤。
秦軍內部已經形成了完整的醫療體系,每一個百人隊都有兩名醫兵,能夠在戰場上處理簡單傷勢。
可饒是如此,此戰損失之大,亦是超過了接受範圍。
三千營的輕動,導致正面被突破,繼而腹背受敵,五軍營亦是遭受不小壓力。
可以說,此戰完全是憑裝備優勢的戰鬥力,以及戰鬥意志強行打贏了趙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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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大軍損失過半,擊潰了兩萬趙軍鐵騎,消滅趙軍四萬餘人。
龐煖的十萬大軍已是建制不全,對於他來說,更好的訊息無疑是這一戰過後,安陽之地的趙軍已經四分五裂,龐煖無法將之整合起來。
又是穿插,又是包抄分兵,趙軍的軍隊早已十分分散。
只要他抗住這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