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好你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靈姥破口大罵，罵了兩句才響起不知道這人的名字。
“回靈姥的話，我……我叫卓方霖。”卓方霖終於回過神來，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心裡有些委屈，又有些忿忿不平，上次人都被你揍得半死活了，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我做人是不是太失敗了。
“好你個卓方霖，上次教訓你還不夠嗎？居然不知悔改，還敢跑來報仇！”靈姥怒氣衝衝的罵道。
“我……我沒有……”卓方霖嚇得臉色一白，說道。
“沒有……那你手上拿的是什麼？飛花落葉靈符是吧，這一次居然連靈符都拿出來了，還敢說不是報仇？”靈姥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冰冷。
“我……我其實是來向凌師叔道歉的，這張靈符是我專門拿來送給凌師叔的。”卓方霖嚇得魂都快沒了，腦子裡靈機一動，說道。
“真的嗎？”靈姥扭頭看了一眼凌楚汐，看見她手中的長劍，頓時勃然大怒：“既然是送靈符，你師叔為什麼要拔劍，分明就是你想要報仇，你師叔才撥劍自衛，當著我的面，你居然還敢狡辯！”
卓方霖一臉愕然：上次她反應快收了劍，你說我打傷師叔，這次她沒收劍，怎麼還是我的錯？
“他有沒有傷到你？”靈姥問凌楚汐道。
凌楚汐沒有說話，手緩緩的捂住了心口。
“又來了，又來這一招！”卓方霖只覺腦子裡轟然一聲響，陷入空白之中。
不等他清醒過來，就感覺身體一輕，已經被凌姥一腳踢飛，然後，陣陣痛楚便深入四肢百骸。
“多麼熟悉的感覺啊。”卓方霖在飛出去的那一瞬間，竟有一種異樣的親切感。
還沒等他落地，靈姥就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馬上就響遍了整個寒清池。
這一次她下手比上次更重，很快，卓方霖就滿臉開花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那悽悽慘慘的樣子，連凌楚汐都不忍多看。
說實話，凌楚汐還真有點同情卓方霖，為什麼每次都會遇上靈姥呢，不是天下，就是地下。
遠處，看著卓方霖的慘狀，解菲穎的嘴角重重的抽搐著。她那不祥的預感果然應驗了，卓方霖還真的又被靈姥逮了個正著，這傢伙怎麼就黴成了這樣，簡直就是天降黴星啊。 “凌楚汐！不要以為你是半聖我就會怕你，我也是半聖，今天你最好老老實實把東西拿出來，休怪我出手無情。還敢斷腿，我一會兒讓你手腳全斷！”卓方霖本來是不想廢話的，可是被凌楚汐說中傷心往事，幾句話就挑起了心中怒火，廢話又多了起來。
“你以為半聖和半聖就是一樣的嗎？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半聖也是有差距的。”凌楚汐同樣輕蔑的說道。
最後一系功法進展緩慢，她心裡還窩著一口氣呢，正好找個人出口氣舒緩一下心情。
“是嗎，那正好，我也要讓你知道，我這樣的半聖，和你是不一樣的。”卓方霖針鋒相對的說道。
躲在遠處的解菲穎急得恨不得上去踹卓方霖幾腳，讓你別廢話別廢話，上去就開揍，怎麼又廢話開了，你上輩子是啞巴嗎？沒說過話嗎？有話打完了再說不行嗎？
還好，就在解菲穎急得抓狂的時候，凌楚汐抽出了落塵劍。
“武修？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天域最強的不是武修，而法修嗎？”看到凌楚汐準備出手，卓方霖不無譏諷的說道。
“你已經成為法修了？”凌楚汐反唇相譏道。
卓方霖雖然來自靖安源，但同樣是修煉武技，在晉升聖階之前，是無法成為法修的。
“我雖然不是法修，但卻能讓你見識到法修的厲害。”卓方霖受了這麼多次虐，心理多少有些失衡，潛意識裡有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