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的事,現在她不但毀了容,還傻了,她即便再不好,也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啊。”
花疏雪懶得理會這女人,緩緩的一福身子向上首的文順帝施禮:“兒臣見過父皇,祝父皇萬安。”
文順帝眯眼望著大殿下首行禮的花疏雪,發現她並沒有似毫的慌亂或者不安,這樣的情況說明兩種可能,一種是花疏雪並沒有害軒略洛櫻,一種是她的隱忍能力很高明,所以讓人看不出來,不管是哪一種,在沒有證實以前,文順帝不想讓自已的兒媳婦寒心,所以沉穩的開口:“起來吧。”
“謝父皇。”
花疏雪謝恩之後站了起來,然後才望向韓姬,臉色冷驁陰沉,緩緩的開口:“不知道韓姬娘娘何苦如此血口噴人?我花疏雪自認是光明磊落之人,還不屑於做這種苟此的小人勾當。”
“不是你又是誰,我女兒可是皇室的公主,皇上還賜了公主府,誰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對她不敬,還如此的陷害她。”
韓姬聲淚俱下,傷心的哭倒在地上,一句說完又望向上首的文順帝:“皇上,洛櫻可是皇上的女兒啊,當日若不是皇上下旨賜婚,她又如何嫁給蘇承影呢,沒想到到今天,她堂堂皇室的公主竟然被人,被人給?”
韓姬說不下去了,一提到軒轅洛櫻被強暴的事情,文順帝只覺得皇室所有的體面都被丟光了,這個女兒從來就沒有給他爭過臉,越想越惱怒,可是到最後還是有點心疼軒轅洛櫻的,她必竟是他的女兒,想著眯眼掉首望向大殿正中不卑不亢立著的花疏雪。
“太子妃,韓昭儀的話你可聽到了,洛櫻公主發生的事情真的和你無關嗎?”
花疏雪福身子,緩緩的開口:“兒臣自認自已還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斷然不會做如此不屑的行為,至於公主身上發生的事情,兒臣一概不知,而且公主的仇人絕不是隻有一個兒臣,父皇難道不知道,這安陵城內有一多半的人恨不得吃公主的肉,喝公主的血,那麼多人恨公主,為何韓昭儀只咬住兒臣一個,還望皇上三思。”
花疏雪一言落,文順帝的瞳眸深黯了,關於軒轅洛櫻身上發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這女兒身上的糊塗帳可不是一件兩件。
韓姬一聽花疏雪的話,紅著眼睛尖叫:“你胡說,我女兒有什麼仇人,她只不過得罪了你和太子罷了,又何來別的仇人,皇上你別聽信太子妃的話?”
花疏雪陰驁的直迫向韓姬的瞳眸,一字一頓的開口。
“自古慈母多敗兒,若不是因為韓姬娘娘的過度寵溺,公主又何至於如此目無王法,不但無法無天,還強搶男子進府,那府中的男寵何止幾個,恐怕數十數百,這安陵城多少人家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難道韓姬娘娘真的不知道嗎?如今公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娘娘不知道自我檢討,好好的反省,竟然還把責任都推到本宮的身上,不知道本宮何罪之有,難道就因為公主到太子府吵鬧過,所以本宮就要如此陷害她嗎?本宮請問韓姬娘娘,眼下可有證據證明是本宮加害的公主,如若有,請拿出來,如若沒有,你誣陷當朝的太子妃,該當何罪?”
大殿上冷冽之聲如冰擲地,花疏雪一言落,陡的轉身望向上首的文順帝,撲通一聲跪下,然後沉聲開口:“父皇,此事本該是刑部追查,韓姬身為後宮之妃,竟然干預朝政,不知道這是哪條鐵律允許的,她不但干預朝政,還誣陷兒臣加害的公主,這是對兒臣人格的一個汙辱,兒臣請父皇給兒臣一個公道。”
花疏雪說完,韓姬目瞪口呆,壓根就無力反擊這女人,她只不過想為女兒討一個公道,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誣陷當朝太子妃,還成了後宮干預朝政,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哭。
大殿一側的宇文柔微微的眯眼,望了一眼花疏雪,再看上首皇上的神情,便知道這韓姬是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