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然後沉聲對我說：&ldo;我來找你，並不是為了要跟你說這些話，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失去了精血，但你現在卻依舊能夠活著。&rdo;
我冷笑了一聲，然後對周作道說：&ldo;那你知不知道，相比起活著，我現在更加願意死了算了。&rdo;
周作道似乎也早就知道我會有這樣的回答，就繼續對我說：&ldo;或許死了真是一了百了，但是活著的人，才是真正痛苦的人，你想想你的生命，是用多少人的犧牲換來的，你現在就這樣自暴自棄，不覺得可惜嗎?&rdo;
我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些痛苦的一幕幕回憶，開始慢慢地浮上心頭。
在我剛出生的時候，玄女用她的命換了我的命，在學校的時候，周銘用他的命換了我的命，在女人村的時候，小白用她的命換了我的命，在十萬大山的時候，青籮用她的命化成我手上的藤木手鍊，在通天碑前，樂陽用他的命換了我的命，在化仙台上，李青蔓用她的命換了我的命。
這一路走來，我的生命之所以可以延續，都是建立在犧牲其他生命的基礎之上。
回想起這一幕幕的畫面，我只覺得全身都有些無力，靠在了座椅上，有些有氣無力地對他說：&ldo;所以我已經受夠了這種生命，或許只有死亡，才是解脫。&rdo;
可是周作道卻依舊對我說：&ldo;或許你可以一死了之，但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之後，你那個紅顏知己應該怎麼辦呢?&rdo;
&ldo;紅顏知己?&rdo;聽周作道這麼一說，我也不由微微愣了一下。
水笙就在我的旁邊，既然他用的是&ldo;那個&rdo;，自然也就不是水笙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才試探著問他：&ldo;你說的人，是靈素?&rdo;
周作道就說：&ldo;虧你還記得她，我看你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還以為你早就忘記她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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