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縣令這段時間頭痛的很,這兒子昨晚上回來又說了一件事,說最近有人在縣城弄仙人跳,騙了不少書生的銀子,讓自己去查,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說實在也慚愧,好多案子都壓著,幾乎沒有一樁能破的,這也不怪他,他也沒破過案,自己前世沒考上大學,整天在家無所事事,吊兒郎當的。
天天打手遊,打皇者連續打了三個通宵,結果就嗝屁了,一覺醒來,自己穿到了這,不僅有老婆,還有個十幾歲的兒子。
自己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習以為常,過了一段逍遙自在的日子。
想不到現在卻發生了接二連三的案子,宏遠賭坊的那案子,有了些苗頭,派了張校尉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正想著,門外就傳來了李捕頭的聲音:“張校尉,您可算回來了,這不,剛才大人還唸叨著您呢!”
徐縣令眼前一亮:“張校尉回來了!”趕緊站了起來。
張校尉走了進來,看著風塵僕僕,但卻精神抖擻,彎腰行禮道:“屬下參見大人。”
“那案件查的怎麼樣了!”徐縣令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可有眉目?”
“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說到這,張校尉笑了起來,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那宏遠賭坊的東家並非是仇富,真正的的東家是另有其人。”
“哦?”徐縣令挑了挑眉:“快說。”
“大人,你猜我看著他們倆進了哪?”張校尉神秘的說道。
“行了,別繞圈子了,說吧!”看著張校尉說半天都沒進入正題,徐縣令沉不住氣了。
張校尉這才收起笑容,正色道:“俺那天跟著倆人去了府城,看見倆人進了一佔地幾十畝的氣派大宅子,上面寫著季公府。
這季公府守衛森嚴,後來俺想辦法打聽到了,原來,這正是當朝六王爺赫海的岳父季鳴,也這就是季國公。
“哦,原來是他!”
季鳴對徐縣令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原主當初就是栽在他手上,自己一穿過來就接了個爛攤子。
季鳴他不僅僅是六王妃紀嫣的父親,以前更是當朝大理寺少卿,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當今皇上有十三個兒子六個女兒,太子做事荒唐,殘害忠良,而又不懂收斂,聽信讒言想逼宮,最後皇上憤而廢太子。自此以後,人人都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
二三王爺從小夭折,四王爺赫本體弱多病,五王赫同天資愚鈍,六王赫海能文善武,生性驍勇,但卻心狠手辣,對太子之位志在必得,想剷除所有對他有障礙的人。
七王爺赫聰文武雙全,生性沉穩,宅心仁厚,不喜與人爭鬥,更不想兄弟殘殺,捲入家族戰爭。
但因為過於優秀,常常被皇上提及,無奈被六王爺視為眼中釘,意圖除之。
赫聰的母親只是個普通秀女出身,赫海的母親卻是太尉之女,孃家實力不容小覷。
八王爺赫默和九王爺赫超一母同胞,也都視六王爺馬首是瞻,甘心臣服腳下。
十爺赫風雖只有十八九歲,也是驍勇之士,但生性桀驁不馴,不願受束縛,不喜在宮裡,再加上母親生他時,產後大出血,最後沒能保住性命,所以對權利更是看淡。
對太子之位更是不屑,他和七爺赫聰雖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兄弟情深,赫聰對這弟弟也是關愛備至,從小護著他長大。
所以赫禮力挺七爺,和六爺針鋒相對,同樣被六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拔而不快。
或許是皇上覺得對赫禮母親早逝,覺得對他有虧欠,所以也格外疼這兒子。讓赫海不敢輕舉妄動。
皇上知道赫禮不喜歡在宮裡,特意賜了一座豪華別院在京城郊外,丫鬟護衛,樣樣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