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擰緊了眉,想不到這種子剛種下去沒多久就有人來偷,村裡邊肯定是有內鬼,不然這訊息怎麼會傳的這麼快?
“你們是怎麼發現這種子被偷?”何光好奇問道。要知道這種子種了下去,用泥土蓋著。
就算種子被偷,可一般人也不可能知道,因為根本也不會猜到有人會去偷種子。
到一定的時間,種子沒發芽,最多也只是懷疑這種子不行,絕對不會想到這種子已經被偷,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還就多虧了四公!”大柱嬸搭口道:“都是四公先發現,在田邊嚷嚷。
俺也順便想去看看這地,結果聽見了他這樣說,俺上前一瞅,發現俺們家的地好像也不對勁,每一壟有人動過的痕跡。
俺尋思著不對勁,就把這地給翻了翻,愣是一顆種子都沒看見。”
黃皮叔點了點頭:“對,大柱娘說的沒錯!反正也是後來聽四公說了,這心裡頭不放心,也去地裡瞧了瞧,發現在村中間的田沒事,可就是挨著牛古村的那一塊地,讓人給偷了。”
“還有件事就更奇怪了。”矮腳四公看著村長,皺著眉頭道:“俺的那塊地同時種了辣椒和土豆,可人家竟然只把土豆給挖了,那辣椒沒挖。
俺瞧了那種辣椒的地,根本就沒被動過,你說對方是怎麼知道哪壟地種的辣椒,哪壟地種的土豆?該不會是俺們村有內鬼?和別人玩裡應外合這一招。”
“嗯~”
大柱叔夫妻倆和黃皮叔點了點頭:“四公說的有道理,俺們也是這樣想的。”
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村長仔細的盤問了他們幾個家被偷的田是在哪,聽完他們幾個說的話,村長大致有了方向。
靠山村相鄰著大河村和牛牯村,這兩條村子離靠山村相隔不到二里地,靠山村在中間,左邊是大河村,右邊是牛牯村。
這三條村的田,有些是相鄰著,要說被偷也不是沒可能,黃皮叔被偷的田就挨著牛牯村,而大柱嬸和矮仔四公的田則挨著大河村。
可偷種子和長出來農作物的可不一樣,要是這東西種出來了,當然容易偷。可偷這種子,還得一窩一窩翻,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當然,這偷東西絕對不會是白天,這下了雨,大部分的村民白天都在田裡忙,一定是晚上黑燈瞎火才不會引人注意。
可要是晚上來翻種子也有難度,他必須得藉助照明工具,就必須得點火摺子或者點油燈,這樣大費周折就是為了偷這種子,可真的是大費心思啊!
眼下,這幾戶人加起來一共被偷了六七畝,才種下去不到三個晚上,被偷也是就這兩晚的事。
村長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不多,也就俺們幾個,這路上就剛好碰見了,俺還沒回家呢!”
“那這樣,你們回去,俺找大春娘商量一下,就這麼定了。”說著,村長站了起來。
聽他們這麼一說,村長基本上清楚了,又叮囑他們先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
既然村長知道了這事,那他們也就放心,幾個人相互走出了何家宅子。
看著他們走了出去,肖氏趕緊坐了下來:“當家的,你說這事是誰做的?俺們家的田也不知道有沒有挨偷,俺剛才已經派老大老二出去檢視自家的田了。”
聽著肖氏噼裡啪啦一頓話,何光滿臉黑線:“你問俺,俺問誰呢?俺現在還沒個頭緒。”
“爹,娘~”何家老大,老二快步走了進來,兩人臉上難掩喜氣,何景開口道:“俺和大哥分頭瞧了咱們家的田,那些種子都還在,沒被偷。”
“那就好,那就好~”肖氏緊張的心放了下來。
村長的臉色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