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剛才那位姑娘可多虧了您~”男子臉微微一紅,不好意思道。
剛才自己本來想去洗漱間,路過集體間,聽見裡面有聲音,瞧了瞧,知道有人想行不軌之事。
可是想著出門在外,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何況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裝作不知道去了洗漱間。
沒想到等自己回過頭來才知道,那姑娘被一夫人給救了。
想著自己堂堂一大男人竟然不如一婦人,男子頓時覺得無地自容。
沈萍嘴角上勾,輕蔑一笑:“出門在外,誰都不想惹禍上身,這可以理解。
但是你不出手相助,可以去叫人,而不是裝作不知道!試問如果那姑娘要是您的家人,你會怎麼樣?”
沈萍沒再理會他,開了門砰的一聲,又把門關上。
男子摸了摸鼻子,頓時覺得滿臉羞愧,他知道沈萍說的對,自己可以不出手,但可以去叫人啊,當時咋就沒想到這一點。
不過幸好,幸好這姑娘沒啥大礙,男子安慰著自己。
經這麼一折騰,沈萍頓時睡意全無,拿出了表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凌晨一點多,還有段時間才天亮呢!
沈萍把外套脫了,重新鑽進了睡袋,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天已矇矇亮。
“叩叩叩……”
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翠紅的聲音響了起來。
“夫人~崔姑娘有事找您!”
沈萍打了個激靈,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兒,趕緊坐了起來。
“等會兒~”
沈萍穿好衣裳,這才開啟門。
“夫人~”
翠紅欲言又止,皺了皺眉頭:“崔姑娘說要跟著咱們!”
“這怎麼回事?”
翠紅這才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原來昨晚上這崔姑娘回房後一直不肯睡覺,想想又哭哭。最後,翠紅不容易才把她哄住了。
崔姑娘就對翠紅說起了她的事。
原來,這崔姑娘的父親崔培打小給她定下了娃娃親,對方也是他的朋友。
以前崔鳳他爹小的時候,因為一場病落下了病根,腿有些瘸,被父母遺棄了。
後來幸虧一老光棍收留了他,把他拉扯長大,後來養父病了,他也才12歲,四處給人幹活,也勉強得以餬口,16歲那年,這養父也死了。
因為他找不到合適的工,再加上自己孤家寡人,就幹起了誰也不願意乾的髒活,那就是倒夜香。
靠著倒夜香,他養活了自個,後來40歲那年,撿了一媳婦兒,這媳婦兒是個乞丐,腦袋有些傻,最後生下了崔鳳。
可崔鳳不到一歲的時候,她娘竟然走失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找回來。就這樣,崔培用板車大晚上的也拉著閨女一起出去倒夜香。
崔培的朋友是打更的,名叫陳慶,家裡也是窮,才幹起了別人都不願意乾的活。
崔培經常大半夜倒夜香,總能碰到這打更的,這一來二去,倆人就成了朋友。
陳慶看著崔培經常帶著孩子出來倒夜香,也是可憐,再看這崔鳳一臉機靈勁,頓時心裡一動。
他有個兒子陳旺,今年兩歲。頓時和崔培說兩人定娃娃親。
這崔培當然樂意,他也怕自己是倒夜香的,等這閨女長大後,到時候影響了她找婆家。
兩人一拍即合,像模像樣的找了媒人,幫這兩娃定下了娃娃親,還相互送了定情物。
陳慶給崔培出了個主意,想著崔鳳還小,就讓自己媳婦兒晚上幫忙帶著,白天崔培接回家。
就這樣,兩家的關係更為密切,這兩娃也玩的挺好,一直到了崔鳳八歲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