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是定遠大將軍封碩,此人30來歲,身高八尺,身穿盔甲威風凜凜,劍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兩鬢的絡腮鬍烏黑髮亮。臉上的面板黝黑乾燥,嘴唇有些許乾裂,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吹風沙導致。
封大將軍戰功赫赫,先皇在世時,封碩還不是大將軍,遇上外敵入侵,殺了大家個措手不及。
和平太久,當時的軍隊紀律鬆散,大將軍龐德沉迷於喝酒猜拳,外敵來侵時,大將軍醉成了一堆爛泥,外敵險些突破邊境。
當時的封碩只是龐德的手下武將,和敵人一直拼死廝殺,最後帶著僅剩下幾百士兵,最後艱難突圍,成功剿滅了外敵,守住了邊境。
龐德大將軍最後按軍規處置,先皇把封碩封為定遠大將軍。
適逢邊疆暴亂,皇上又派定遠大將軍出征平定了邊疆,立下了赫赫功績。
在定遠大將軍的鎮守下,邊疆這些年一直很和平,定遠大將軍平時鎮守在邊疆,鮮少回京,要不是去年皇上駕崩,這會兒他還在邊疆守著。
另外,這次回來,也是特意來和皇上商量要事。
皇上看到是定遠大將軍開口,頓時語氣溫和,微微笑道,“定遠大將軍,有事請奏。”
他敬重這定遠大將軍,這定遠大將軍,是皇上在世的時候親封,不僅是他立下了赫赫功勞。
關鍵是他一心為大治朝效勞,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是一難得的武官。先皇在世的時候都很敬重他,更不要說自己。
封碩一臉嚴肅,雙手向皇上彎腰行禮道:“皇上,西北荒涼,一望無際,冬天的時候寒冷至極。
不僅僅是冬天,甚至在春天的時候還會有倒春寒,比起冬天還要冷。
士兵們的禦寒衣物不夠,關鍵是厚重還不保暖,要是遇上行軍打仗,這是一大弊端。”
封碩頓了頓,看著皇上的臉色並無不妥,繼續說道:“這個問題一直存在著,先皇在的時候,就一直想解決,無奈,後來先皇病重,這事就拖了下來。
趁著此次回京,微臣是想讓皇上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讓咱們計程車兵也好安心鎮守邊疆,沒有後顧之憂。”把話說完,封碩鬆了一口氣。
畢竟龍椅上坐著的不是先皇,這新皇上可不同先皇,表面看著不形於色,而且很多朝中的官員都已更新換代。
他知道自己過去雖立有功績,但那已是過去式,不過他生性不是阿諛奉承之人,只是就事論事。
這些年鎮守在邊疆,脾氣也磨滅了不少,知道要收起鋒芒,否則有可能會被反噬。
朝上的文武百官聽著定遠大將軍的話,不少人也在交頭接耳,聽聞定遠大將軍桀驁不馴,怎麼這會兒看著,倒像畏手畏腳了。
皇上一臉凝重:“大將軍請放心,這事先皇跟朕說起過,眼下大司農也在,朕會讓他著手研究~”
他還記得,先皇病逝的時候,曾對自己千叮萬囑,一定要安撫好鎮守在大西北的邊疆將士。
對這定遠大將軍更是要以禮相待,不管朝中的官員如何更換,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這定遠將軍。
邊疆荒蠻之地,豺狼之心比比皆是,全靠定遠將軍鎮守才得以安定。
要是動了這定遠大將軍,很有可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讓大治朝立於危險之境。
“好,那微臣就坐等皇上的好訊息。”封碩眼睛灼灼,抱拳行禮。
“蘇德盛~”
皇上向蘇德盛看了一眼,蘇德盛心領神會,回裡屋端了一個托盤出來,上邊放著一把水稻。
接著,皇上讓蘇德盛在文武百官面前轉了一圈。
得知蘇德盛手中的就是皇上所說的高產水稻,大家又是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