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多美雖說生了兩個娃,可卻越來越出落的風韻撩人。
那臉蛋眉眼如絲,身材前凸後翹,那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勾人的很,村裡有不少光棍眼睛都盯著她。
就連一些有家室的男人都對她饞的很,上趕著去獻殷勤。
她可也是來者不拒,到處留騷氣,綠茶的很。
總有男人自動送東西上門,在這饑荒年代,就她還是能吃飽飯。
沈萍看著那嬌柔做作的吳寡婦,忍不住就一頓白眼:“呦……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吳嬸子,有誰像你們家一樣啊,在這饑荒年代,既能吃飽飯。”
“也不用擔心沒水喝,放兩個水桶在路邊上,都有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爺們主動往你的桶裡舀水。”
沈萍此言一出,又引起在場男人一陣鬨笑。看向吳寡婦的眼神,又多了一些意淫。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吳氏腳一跺,氣急敗壞的說道,渾身顫抖著。
像被沈萍說的話戳穿,吳氏漲紅著臉,更添了別樣的風韻。這又讓在場的男人一陣心馳搖曳。
“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吳多美,不用我挑明瞭吧?”沈萍挑了挑眉,冷冷的說道。
看著吳氏漲紅的臉,沈萍不禁一陣偷笑,捏著嗓子也學起吳氏說話:“當然哦,我也不介意提醒一下你的捏。”
“哈哈哈……”
看著沈萍捏尖著嗓子學吳氏說話,而且還學的有模有樣,村民們不禁又一場鬨堂大笑。
眼看著在場的人眼睛都盯著自己看,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的樣子,吳氏不由得落荒而逃。
在場的婦人看到自家男人的眼神全都往吳寡婦身上瞟,不由得來氣,紛紛拉起自家男人走開。
就連躺在地上的那林貴,也像是忘記了痛,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了吳氏,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那一晃一晃的大屁股,直晃的自己眼花,林貴不自覺的吞了嚥了咽口水。
黃氏想不到自己正為他擔心,他自己還受著傷,當下還有這種心思,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還去看別的女人。
再想到賠給沈氏的那一兩銀子,黃氏更是一陣氣急敗壞,當下也沒了心疼他的心思。
右手拎著他的耳朵:“我讓你看!我讓你看這騷貨……。”
“還不快點給我滾回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哎喲……別別別……”
“疼啊!娘子……我的耳朵要掉了”
“好好,我回去……!你先把手放開!”
林貴忘記了嘴巴的疼痛,掙扎著用手撐著地下站了起來,用手捂住那耳朵。滿是血的嘴齜牙咧齒,看起來真是滑稽極了。
這一幕又引起了村民們的鬨堂大笑,林貴真的是個妻管嚴,有賊心沒賊膽。
黃氏一邊扭著他的耳朵,一邊又拿起剩下的那個木捅,罵罵咧咧的走了。
“好吧,既然大傢伙都沒意見,那今天就讓大春娘多挑兩桶水吧,畢竟也是事出有因,下不為例。”村長充當和事佬說道。
圍觀的村民也終於散去,沈萍留下三春排隊打水,她則和大春先行回屋了。
“你這傻大個,也別太老實,以後誰要是欺負你,你就給我狠狠的揍他,知道不,打不贏有娘,娘給你撐腰!”
估計是殘留的記憶,原主的母愛氾濫,看著大春臉上的血印子,沈萍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這句話。
現在的她,開始慢慢適應起了這具身體做母親的角色。
前世的她是個孤兒,後來師父給了她一個全新的生活,雖然成為了一名殺手,但她從來不會埋怨師父。
她沈萍也不是以德報怨那種人,本打算給師父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