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鄉村的晚上靜悄悄,彎彎的月牙掛在樹梢,靠山村一處低矮的土坯房,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微弱的油燈光。
低矮的院牆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踮起腳尖朝裡張望著,這瘦高個男子正是梁三,這土坯房是吳寡婦的家。
看到房間裡還有燈光,嘴角上勾,男子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躡手躡腳的朝院門走了過去。
梁三在院門停了下來,左右的張望了一下,看到沒有人,試探性的把院門推了推,發現沒有上鎖,嘴唇又上勾了幾個度,他就知道這娘們兒會給自己留門。
梁三輕輕的推開了院門,往透著燈光的門走了過去,把臉趴在門上,透過門縫朝裡張望著,只可惜什麼也看不見。不確定屋內有沒有別的男人,梁三吹起了暗號。
“喵~喵~”
此時,屋裡的吳寡婦正準備上床睡覺,聽到門外傳來的暗號,心思一動。這死鬼許久沒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於是也打起了暗號。
“喵嗚~”
門外的梁三面露喜色,趕緊回應道:
“喵~喵~”
果然是他,吳寡婦興奮了起來,趕緊下床輕輕的開啟房門,往隔壁兒子女兒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門關著,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大門處,又回應了下暗號。
在聽到門外確實傳來了暗號聲,吳寡婦把門開啟了。這門剛一開啟,梁三就擠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伸手就想抱吳寡婦,被吳寡婦一手拍開。
吳寡婦瞪了他一眼,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手勢,示意他別聲張,手又指了指那倆關著的房門。梁三知道,她是怕吵醒倆小孩,怕小孩發現了他們倆的事。
兩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房間,把房門關了起來,看著身穿汗衫的吳寡婦,那狐媚的表情,胸前一對雪白兔把汗衫撐的鼓鼓。梁三一陣燥熱,一把抱住了吳寡婦,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前拱了起來。
“哎~”
吳寡婦皺了皺眉,用手抵住胸口把他推開,陰陽怪氣的說道:“瞧你猴急那樣,真要這麼急,這段時間昨沒見你來。”
“這段時間俺不是沒空嘛!”梁三陪笑著說道。
“別廢話,老規矩!”吳寡婦冷著臉,手心向上,把手伸了出去。
“妹兒啊!咋這麼現實呢?你不想哥哥啊?”梁三嘴角扯了扯,嬉皮笑臉道。
這騷娘們,動不動就要錢,要是他真有那個錢,還不如去春香樓找秋雲,找荷花,再怎麼也比這鄉村土娘們強。
想到那春香樓的秋雲荷花,那蝕骨銷魂的滋味真是讓人回味無窮,食髓知味。
自從上次給劉能設了個陷阱,楊威給了他幾兩銀子,又贏了些小錢,後來聽說這劉高父子經常賭坊去找他,所以就在外躲了起來。
時不時的又往春香樓找秋雲,就那麼點銀子,也不經花,不到幾天就把那銀子給花光了,這錢花光了,秋雲也不接待他,還讓胡媚娘給轟了出去。
後來聽說劉能出了那檔子事兒,這才敢大搖大擺的進出賭坊,誰知道手氣不好,又欠下了一屁股債。
這不,那楊管事昨天向他突然問起沈萍的事兒,還說要是他能提供些有關沈萍的事,除了可以減免一些賭債。
知道他手頭緊,楊管事另外還給了他一些碎銀,讓他想辦法看看這沈萍最近有什麼蹊蹺之處,所以,梁三這才又找到了吳寡婦。
“哼!”
五寡婦哼了一聲,表情慍怒:“俺不跟你談金,還跟你談心吶,你們這些臭男人,淨想著在俺身上佔便宜,吃白食,俺還要吃飯呢。”
梁三不情願的在兜裡掏了一錢碎銀,放在了吳寡婦的手心,吳寡婦斜晲了一眼,翻著白眼看著屋頂,繼續攤著手心。
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