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杏收拾了一下,把碗拿過去洗。這黃毛吃飽喝足了就像打了雞血般滿血復活,看著柳杏撅著八月十五洗碗,暫時心思又活絡開了。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柳杏的後邊,對著柳杏上下其手。
“啊~”
“你放開,俺還得洗碗呢!”柳杏扭動著身子躲避著。
柳杏這一扭動,更激起了黃毛的征服欲,黃毛雙眼赤紅,一把扯過柳杏往床上扔。
俯身壓了上去,一邊罵道:“讓你裝,你是俺媳婦兒,俺辦你是天經地義,說!你這婊子,你當初是和誰滾床單?”
劉杏眼角的淚滾落了下來,她放棄了掙扎,此時,她覺得自己比青樓的姑娘還不如,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起二丫,她能如願以償嫁給自己心愛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個王爺,她就感嘆命運的不公。
她聽工坊的人說,二丫以前成過親,被丈夫打的半死,後來被沈娘子救了回來,又辦了和離,留在了孃家,這才得以重生。
沒想到這二丫堂堂一棄婦就是命好,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就得過的鹹魚都不如。
這沈萍讓黃毛娶了自己,還讓自己回來這裡上工,擺明就是讓更多的人笑話,讓自己抬不起頭。
柳杏越想越氣,突然猛的睜開眼,自己過的不如意,也不會讓她們好過,想到這,柳杏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黃毛這時正興起,抬起頭剛好看到柳杏這陰森的笑容,嚇得一激靈,整個人軟了下來。
“啪啪!!”
本來興致正濃,被柳杏這笑容破壞了這一切,黃毛氣急敗壞,重重的打了柳杏兩耳光。
柳杏還沒好的嘴角,現在又滲出了血絲,那陰森的笑容,看起來甚是嚇人。
黃毛翻身下來,罵罵咧咧道:“臭娘們兒,真晦氣!”說著扯過衣裳搭在肚子上,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呼嚕聲。
一旁的柳杏聽著這呼嚕聲,腦子裡無比的清醒,怎麼樣也睡不著,坐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
看著旁邊沉睡過去的黃毛,柳杏穿上了衣裳,躡手躡腳出了門。
隔壁宿舍不少人早已經洗漱完,沒見燈光,大多人早已沉沉睡入夢鄉。柳杏看著四下無人,匆匆忙往外邊走去。
夜涼如水,今天是初十,這會兒月亮半圓,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柳杏出了院門,匆忙往村頭河邊走去。
每回黃毛碰了她,柳杏總會在事後,等黃毛睡過去,自己就會偷偷的溜出來去河邊洗澡,今晚也不例外。
每次黃毛碰了她,柳杏總覺得自己髒,只有泡在水裡邊,她才覺得自己能短暫的洗刷乾淨。
也每當這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是自由的,可現在已是秋天。
再過段時間可就要冷了,到時候就不能下河,而自己還得忍受黃毛的觸碰,想到這,柳杏就生無可戀。
……
與此同時,一個人正步履蹣跚緩緩的往靠山村走了過來,皎潔的月光灑在了這人的身上。
此人蓬頭垢發,臉上黑漆漆的,看不出真面目,身上的衣裳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此人正是劉能。
這一路,他歷經千辛萬苦,一路行乞,終於來到了靠山村。在半道上有幾次都差點要死了,幸虧都被他熬了過來。
劉能知道眼下自己這副模樣是人看見都怕。走到了村口的橋上,聽著潺潺的水流聲,劉能心思一動,不遠處的河面上隱約看見有人在洗澡。
劉能想著自己身上也確實髒,眼下自己沒地方去,趁此機會好好的洗個澡也好,反正也終於回來了這。
沿著河邊蜿蜒的小路劉能小心的走著,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他知道前邊有人,就是不確定到底是男還是女。
隨著越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