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和何景問道,趕緊鬆開了手。
柳氏把頭埋到了胸前,一聲不吭。
“啍!”
“娘!這人贓並獲,你怎麼和廖嬸幹這事?”何光氣的臉色發白,渾身發抖。
自己是村長,而自己的娘做賊,這讓他的臉面往哪擱?還拿什麼以德服眾?
“廖嫂子,六婆,你們倆是怎麼湊合到一塊,打起俺們家的主意了,難怪俺們家這些天淨丟糧食,還有肉。”
“哪有肉!俺們這幾天拿的都是米麵,哪有肉?”柳氏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這時,圍觀的村民終於明白了,不由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們倆。
“嘿嘿……”
沈萍冷笑,笑這柳氏不打自招。
柳氏急了,衝著何光嚷嚷道:“你們聽我說,都是這廖婆子慫恿我乾的這事。”
廖氏這一聽可不樂意了,著急的說道:“我也就是隨口跟她說了這麼一嘴,說她孫媳婦兒在大春娘灶房做飯,想不到她就惦記上了,還把我拉下水。
沈萍在門上看了一下,發現鎖並沒撬的痕跡,又往兩人的身上搜了搜,終於發現了一條鑰匙。
可以看得出來,這條鑰匙是用鐵線臨時彎的,可這鑰匙竟然都能把這門給開了,不禁讓眾人嘖嘖稱奇。
可這柳氏怎麼會有這鑰匙印,沈萍不由得把眼光看向牛氏。
這會兒牛氏也終於想起來了,那天這柳氏藉口摔了一跤,讓這柳氏扶她起來。就兩人這樣接觸了一下。
原來柳氏趁著牛氏扶她的時候,把這牛氏腰間的鎖匙在準備好的溼泥上按了一下,拿到了鑰匙印。
因為這家裡頭都是兒媳婦肖氏當家,這家裡頭所有的鑰匙都在她身上。
這牛氏身上的唯一的鑰匙,就是沈萍灶房裡的鑰匙。這廖氏觀察了幾天發現的。
這拿到了鑰匙,這柳氏和廖氏這幾天幾次下來,拿了不少的米麵。這得了手,兩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這柳氏今天聽沈萍說殺了野豬,一顆心又計劃上了,這不,晚上又約著廖氏打起了主意。
“六婆,難怪你這些天都吃飽了撐著,還要轉悠消化,原來是在我這拿了糧食。”沈萍冷笑道。
自己兄弟幾個在一旁睡著,居然被這倆老婆子偷了這麼多東西都不知道,沈東和沈南兄弟幾個不禁暗自抹了把冷汗。
“村長,這是你的老孃,偷了我姐的東西,你說這該咋辦?你得還她一個公道。”沈北冷眼看著村長說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何光被沈北說的無地自容,可他自知理虧,自己是村長,自己的娘卻偷別人東西,這讓他臉面何在?
這以後他在靠山村,還怎麼以德服眾?何光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這幾十口人吃飯,一天得用不少的米麵,沈萍還以為這糧是人多吃的快,沒想到卻是被別人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