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縣令沉吟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拔出蘿蔔帶出泥,要是咱們查,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人牽扯進來,真正的東家,或許另有其人。”
張校尉大駭,雙目圓睜:“大人,你說的是……?”見徐縣令意有所指,張校尉大膽猜測。
“沒錯!一切皆有可能,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徐縣令點了點頭。
張校尉可是跟著自己一起過來的,當初自己被貶,他也被牽扯上了,就一直被貶到了這。
“難怪!俺看著有一匹快馬,像是信使,從他宅子裡出來,直奔京城,俺當時本想追上去來著,可又怕錯過了啥,就沒跟上去。”張校尉恍然大悟道。
“大人,那接下來咱們咋辦?”張校尉問道。
“多盯著點宏遠賭坊,看看裡邊都有啥人。”說到這,徐縣令上下打量看著張校尉說道:“不急,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裳,這兩天歇息歇息。
這案子就由你負責了,目前應該沒有別的變動,咱們以不變應萬變,別的案子俺讓李捕頭去跟。
聽到大人這麼說,張校尉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可有幾個晚上沒睡過好覺了,要是現在給自己一張床,估計能倒頭就睡。
張校尉走後,徐縣令叫了李捕頭過來,又如此這般那般的交代了他,讓他不能打草驚蛇,以防對方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