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傷的咋樣,沈萍也過去瞧了一眼,發現有一些是骨折,有一些是刀傷,有一些貌似受了內傷。
那幾個中了銀針的已經死了,沈萍讓大東他們趁著夜色,拖上後山直接埋了。
有些黑衣人傷口比較深,沈萍幫忙著縫針,沒有給他們打麻藥,直接縫,開玩笑,這麻藥用一點少一點,當然是留著看家。
要不是想到這些黑衣人留著對瀋陽有用,沈萍才不想管他們的死活。
二丫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想到這,沈萍就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殺了。
想著縫針多少會痛,沈萍往他們嘴巴塞了塊布,直接上針縫。
看著沈萍拿起了針線,這些黑衣人害怕極了,可因為被點住了穴位又被綁住,根本無處可躲。
有一個黑衣人傷口和二丫差不多,將近縫了五十針,疼的他就算嘴裡塞了布,也呲牙咧嘴的嗚叫著,到最後直接疼暈了過去。
縫了線,沈萍又給他們敷上了藥,這些藥是在商城買的,不是大牌子,可不比二丫敷的那藥,二丫敷的那個可是秘方雲南別藥。
剩下那些,沈萍讓瀋陽自己處理,忙活了一晚上,自己先回房歇下了。而且她也得看著二丫,麻醉過後,到時候她醒來肯定會很疼。
沈萍躺在了二丫的旁邊,害怕碰到她的傷口,半側著身子躺在了床邊上,經過了這樣一折騰,沈萍也困了,迷迷糊糊中睡著了,再次醒來也將近天亮。
二丫的呻吟聲傳入了耳膜,沈萍打了個激靈,立馬坐了起來:“二丫,你醒了!"
“嗯……”
二丫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她也是剛醒來不久,麻醉過後,疼痛一陣陣傳來,突然,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二丫著急的問道:“娘,瀋陽他沒事吧?”
“你這孩子,自己傷成這樣,還有心思管他。”沈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事,好著呢!倒是你,就這樣跑出來替他擋了一刀,傻孩子,你圖的啥?”
要不是二丫長期喝靈泉水,體質過人,要是換了一般人,說不定真的扛不住。
“俺也不知道,情急之下,俺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二丫越說越小聲。
“看來你是真的:()穿進糞坑,極品惡寡婦要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