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張臉,手中揮舞著寒光閃閃的手術刀,門外那群‘莫氏鷹犬’已被她放倒,若大的宮殿唯二站著她與他兩個人,今天不把這問題解決清楚,她改隨他姓算了。
“你——放肆!”被逼在皇座上無法動彈的莫修園臉上一片惱羞之色,該死的陸楓徊,難道在她眼中,他一國之王竟比不上那幾個男色重要?竟敢拿兇器對著他,該死的!
“看來,皇帝要抵抗到底了。”垂下眼眸,陸楓徊很遺憾兩人沒能達成共識,懷柔政策他不喜歡,那麼只有採用特別手段了。極快的近前往莫修園嘴裡塞了一顆軟麻藥丸,化去他的力氣,免得稍後的手術因他無知的反抗而變得難以收場。
“別掙扎了,給你吃的不會是毒藥。”看對方臉上又驚又怒的表情,實在感到很好笑,這可一點也不像那個清雅貴氣的皇帝呢。唉,放倒他是做對了,想到一會要給他那兒動手術,這男人把面子看得極重,不知道術後會怎樣。
“我說你這病可拖不了久的,在那個地方生的東西雖是良性外痔,但對方便總有影響,雖然你平時只吃些素果玉露,但卻不是長久之計,你畢竟是凡人,凡人吃五穀才是健康之道,所以,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小PP的。”最末才是她要說的重點。
假意沒看到對方越來越紅的面孔,陸楓徊把莫修園虛軟的身體擺成半跪式,高高翹起臀部正對著她,那雙眨著水光的眼被埋在了底下,最後一點心虛硬生生壓到了天邊去,她可沒有非禮他啊,這是醫者的職責,她現在只是醫者,而他是她的病人,沒有男女之別。
心中有絲不確定及不安,但執刀的手並沒有一絲顫動,即使眼前所展現的男體極具魅力,而那處她先前便已感觸過的患處,似是感覺到自身危難或是主人的意志,竟微微的顫抖著,一不小心,眼睛越界,竟掃視到了那兩腿根部間那自然下垂的男性之徽。偷偷嚥了一口唾液,一滴冷汗滑落,不該看的不看,不該想的不想,但該碰的還得碰。
收回不小心脫軌的心思,陸楓徊專心一致的面對該自己要看的地方。實際上與她一同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醫藥箱的成藥早已經用完,即使有剩,也是些過了期被人道處理的針劑。所以此次手術完全依賴她所提煉的麻醉劑效果,以及她的刀功。
陸楓徊是個做事講究效率的人,更因為心裡有事,很快便結束了那外科手術,當她鬆了口氣同時也解除了莫修園的禁制,隨即發現那輔墊著綿緞的王座上已是溼了一塊,而我們的皇帝則是瞪圓著雙目,有些微紅。陸楓徊張張口,聲音有些沙啞的道:“你——過個二三天即可復原,這幾天不要沾水,我開些外塗的藥,按時塗抹,會好得快些,唉!這樣你就不用再吃些素果齋菜。唉,你看你臉青似鬼,可要多吃肉食精糧啊。”越說下去越不知自己要表達什麼,看他那越來越陰沉的臉,陸楓徊就知道他不喜歡聽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了,乾脆閉緊了嘴,默默收起傢什,轉頭離去。
“站住,你就沒有話要同我說嗎!”這算什麼?她可以對天下男人溫柔,卻連最簡單的安慰也不願給他嗎?更何況,更何況,她剛才對他所做的早已經超出一般人的界線,且他也不是一般人,一國的王也入不了你的眼嗎?
“你是王,一個很好的王,小民已完成自己來承天的目的,是該回去了。”她不是沒有聽出他口中的真意,但莫修園不是普通人,他不會如沈韜雲可卸甲歸去,也不是溪的甘於平凡,更不會是懷情的肆情,更不用說死心眼的玉恆和單純的小山,他是王,一個全身被重重秘密包裹的王,兩人間即使真有什麼,到現在,也該是歸回平行線的關係了。
“好!你走吧。本王絕不留你,但你要記住了,總有一天,你會自行回到本王身邊的。”閉緊的眼再次張開時,他便只是承天的王,王的尊嚴不允許他表現出懦弱,縱使身體仍有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