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變相軟禁。變相軟禁也就算了,整天還只能吃清粥。整天吃清粥也就算了,還沒個人說話。沒人說話也就算了,還逼迫她整天呆在床上!
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絕對不給你好臉色!
不遠處的攝政王啊切幾聲,望了望天,是誰在咒他?
他幾乎是從書房裡出來後,救立馬奔向煉藥的房間。“褚欒,給王妃補身體的藥好了沒”
“呵呵,死不了。”王瑾冷笑。
攝政王頓時怒火中天,怎麼王妃在這裡?不是說了要人把她按在床上的嗎?“褚欒,你身為一個大夫”
“人家比你盡忠盡職多了。”
攝政王的話被生生壓制在喉嚨管裡。加在中間的褚欒幾乎是前有虎,後有狼,渾身冷汗不值錢往下冒。虧得他臉上依舊雲淡風輕的反義詞。
“王妃的意思是,為夫我不夠盡職?也好,晚上就睡”
“不好意思,我那張床只夠我一人睡。噢,對了。像王爺這樣五大三粗,四肢發達的傢伙,臣妾那張床也睡不下~。”
“”
這王妃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公然挑戰攝政王的權威?跟在身後的青鳶和佳木看在眼裡,最終幾乎可以塞得進去幾個雞蛋大小。而佳木更是要托起自己快要脫臼的下巴。
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攝政王的聲音竟然軟了下來。“那王妃,你想要為夫怎麼辦?”
“”褚欒。
“”青鳶。
“”佳木。
“不怎麼辦,臣妾哪敢。”王瑾說臣妾兩個字的時候,語調加重,咬牙切齒。她重生這次,要不是殷渲,她根本就沒想著要嫁人。這個鬼人,竟然還想著要佔她的便宜,身份區別非要叫這兩個字,等著吧。這個便宜遲早我要賺回來!
褚欒是本身在藥房裡的,而青鳶和佳木是實在拗不過王妃,被硬拉到這裡。說實在的,王妃喝了藥才睡了幾個時辰,就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在床上睡下去了。不是跟褚欒說了,開給王妃的藥中要有助於睡眠的嗎?怎麼對王妃就一點作用都不起呢?
這也是攝政王想的問題。
“王瑾!”這個名字,攝政王叫的也是咬牙切齒。原來這女人從來不挑戰他的權威,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雷點在哪裡。可是現在,攝政王又生不了氣。畢竟是自己騙這女人在先。所以,他暫且忍耐。“你為什麼不願意躺在床上好好養病?”
切,這有什麼。她就是不想躺,你管得著嗎你。
你是我的誰?
“還是,褚欒大夫給你開的藥,你偷偷倒了沒有喝?”
“”
這下是王瑾不好說話了。看到王瑾心虛的樣子,攝政王幾乎是立刻暴走,“不是遣人跟你說了,這藥兩個時辰一服。錯過了時辰會出大問題的嗎”
“出你妹夫!出的問題恐怕是那安眠藥只能管兩個時辰吧!我整天睡了吃,吃了睡。跟個豬什麼區別!還有,這個不是攝政王王府嗎?我請問你三天兩頭的鬧失蹤是什麼意思,你不要跟我說,你在這裡是名義上養著我,實際上,你在外面引蜂招蝶,勾三搭四”
“你說的沒錯。”
什麼?我說的沒錯?哼,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在外面金屋藏嬌,否則為什麼經常三更半夜的不回自己的房間!
“你就是豬。”
“”
王瑾的聲音被生生砍斷在自己的喉嚨裡,這罵人的話,竟然讓她生氣不是,不生氣也不是。這傢伙,竟然也這麼堵她!嗯?為什麼她要說個‘也’字?
“哼,”王瑾的聲音明顯氣弱。“反正就算你在外面有女人,對我來說也沒啥問題。反正現在臣妾身邊有褚欒大夫,你這個夫君還是去抱得美人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