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被薄煙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措手不及,這麼問的如此唐突?
薄荷蹙了蹙眉,緊緊的瞅著薄煙,許久才開口而道:“薄煙,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哦……?怎麼會呢?不然你怎麼會不願意在我之後結婚……姐姐你也知道的,我的肚子裡有子華的寶寶,已經兩個多月了。如果再拖延下去,只怕別人都會知道我是大著肚子結婚,如果你不是心裡還有子華,你怎麼會不願意讓我們先辦婚禮呢?疼我的姐姐,是不會這樣的……”薄煙垂著頭抽泣了兩聲。
“夠了,薄煙!”薄荷厲聲低吼便站了起來,“你別胡言亂語!我……”
“是真的嗎?煙兒,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你姐姐薄荷真的覬覦著……”蔡青奕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瞪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薄荷和薄煙。
薄煙只是低著頭抽泣著肩膀:“媽媽,不是的……你聽錯了……姐姐沒有那心,是煙兒自己胡亂猜測……”
這胡亂猜測便已經算是把罪名卡扣在她薄荷頭上了,沒有源頭的事情怎麼可能猜測,有如此委屈的聲音……薄荷驚詫而又不可思議的看向薄煙,薄煙啊薄煙,你可真的太會演戲了!從前她還不願相信,可是現在再次被薄煙算計她再不相信就是她真的蠢了!
“薄煙,你可真會說。是你的胡亂猜測?你真的忘記我曾經為什麼打你一巴掌了?”眯了眯雙眸,薄荷怎麼也忘不掉那一晚,薄煙哭著到她房裡說著她的身不由己請求她的原諒,她明明知道容子華是她五年的心上人卻乘虛而入,她明明知道她就在跟前還和容子華上演求婚的戲碼讓她看清現實。薄煙啊薄煙,如今你卻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要再次把她淪為欺負妹妹的惡姐姐不堪形象麼?
她豈會,再次上當。
蔡青奕是疼薄煙的,和對待薄荷的態度那絕對是完全兩個不同層次。
聽了薄煙這般委屈的哭訴,蔡青奕哪裡還沉得住氣去細想?扭頭對著薄荷便是大罵:“你這個賤丫頭,你怎麼能對你妹妹這樣!那是你的妹夫,你還有沒羞恥之心?竟然對你妹夫有不軌的想法!難怪你不願意和煙兒一起舉行婚禮,難怪你一定要在煙兒之前舉行婚禮,你根本是存心要給你妹妹難堪!”
薄荷心底的那抹悲哀啊……早已經被淹沒的悲哀再次從心底升起,這個女人,真正的是從未把自己當做她的骨血吧?真的要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母親嗎?是嗎?是嗎?原本存在心底的那個驚世的疑惑再次一閃而過,還沒來得及細想蔡青奕的巴掌便已經揮舞了過來,不過薄荷這次再也不是那晚被悲痛矇蔽了理性的薄荷,在蔡青奕巴掌還沒落下的時候便已經揚起自己的手緊緊的截住了蔡青奕的手腕。
“怎麼,又要打我?這一次,住手吧!”薄荷狠狠的甩開蔡青奕的手腕,蔡青奕被逼著踉蹌退了兩步,抬頭一臉愕然的瞪著一臉冷漠而且十分冷靜的薄荷。
“你……”蔡青奕看著自己的手腕,剛剛那一抹厲害的刺痛似乎還留在上面,“你怎麼能這樣甩開你的母親?”蔡青奕不可置信的大吼一聲,氣惱了似乎又要衝上來。
“蔡青奕!”一聲震吼,薄光不知道突然跑了出來一把抓住蔡青奕的胳膊,低頭怒視著蔡青奕。
蔡青奕被薄光的眼神嚇得渾身發抖:“老、老公……是,是薄荷……”
“薄煙,你鬧夠了嗎?”薄荷打斷蔡青奕那顫抖的控訴,扭頭看向還坐在那裡的薄煙,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看向,還想看著她被誤會被打嗎?薄煙,你的如意算盤有了第一次還想打第二次,太小看她薄荷了。
“媽媽,你太心急了,也不等我說完。”薄煙嘆了口氣從藤椅上站起來,將杯子擱在石桌上突然頓了頓才緩慢抬頭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緩慢的解釋道:“我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