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是否杏需要協助。
“別太逞強,如果你需要我幫忙什麼,就隨時打電話給我。”
“謝謝,能聽到你的聲音真好,這時候的我,最需要友情的力量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設多久,換紀善芝打電話來,兩人聊了一下子。
“……如果你被記者追到真的不知道要躲到哪去,別忘了,我家隨時歡迎你。”她有這方面被記者包圍的經驗。
“設關係,現在還好,我一定會撐下去的。”
閻嫚玲強撐著不哭,直到結束通話電話,她才允許自己軟弱,讓不聽話的淚水不斷滑下來。
這幾天為了躲記者,閻嫚玲每天都很早就出門,下班的時候也固定坐小云的車回家。
歐暘磊沒再出現過。
他原本就是記者熱衷的追蹤物件,現在更是熱門,狗仔一天到晚跟緊緊。
既然他沒出現在她面前,說明他們的感情真的到此結束了。閻嫚玲也看得很開,這樣分手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一個月之後,新聞熱潮退了,守候在法院外的記者總算散去,又去挖其他更勁爆的新聞了。
有智一開始常吵著要找大哥哥,在閻嫚玲不斷安撫下一天過一天,逐漸地,有智沒再提起大哥哥。所有生活都隊復到歐暘磊沒出現之前的樣子。
她一個人上下班,每天公文堆積如山,忙得不可開交,睡眠很少,晚上睡不著,常常半夜驚醒。
今夜,凌晨三點她又從惡夢中驚醒,忍不住痛哭失聲。
說不想他是騙人的。
白天還可以藉著工作忘記心裡的傷痛,但是,夢裡的思念更傷人,讓她睡不好,迅速消瘦。
歐暘磊並沒有消失。
思念成災,他不能夠不見她。
但是她既然說了要分手,固執如牛的她必定不會輕易改變決定,況且,他也不想讓自己成為她工作上的絆腳石。
所以,他只好換個方式守候她——
他早晚更換不同的車子跟著她上下班,在遠處看著她,不讓她發現。
如果一天設看到她,當天他就會無精打采、食不下咽,連研發新遊戲的速度都漫極了。
只要看到她,就算只看一眼,他就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所有的精神都來了。
這樣的分手對他很不公平,但他不會放棄,因為只要相愛,天下無難事。
父親的阻擋不是問題、大哥的案子不是問題、檢察官的身份也不是問題,只要相愛,就能克服一切難關。
偏偏他不懂,為什麼她膽小如鼠,不願嘗試?
唉!
悽清的冬夜,閻嫚玲疲憊地下班回家,下了公車,經過暗蒼,冬天的夜晚來得特別早,路燈還來不及開,四周一片漆黑。
歐暘磊開車遠遠地跟著她,突然看到一臺計程車迅速轉進巷子裡,在閻嫚玲身旁停下,車門開啟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閻嫚玲抓上車,隨即快速離去。
嫚玲被綁架了?
歐暘磊親眼目睹這一幕,腎上腺素急速上升,沒有多想,油門一踩便跟上前方那臺沒有掛牌的計程車。
閻嫚玲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連尖叫都來不及,就被抓進車子裡了。
當她被丟到後座中間,略微定了定神,才發現自己被三個流氓給綁架了!其中兩個流氓一左一右地坐在她兩邊,一個還拿刀架著她的脖子,一個則搶走她的皮包,扔出窗外。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丫她故作鎮定地問。
“小姐,問你自己啊!害我們老大包不到政府的高架工程,斷了我們的生計,我們也要讓你活不下去!”開車的流氓惡狠狠地放話:“臺灣官商勾結很正常,我們黑道弟兄也要活,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