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勢。而霍青,他也立即把劍靈激射了出去,直攻烏雨田的背心。
“劍神?”烏雨田的臉色微變,怒道:“我已經履行了諾言,沒有走出過天池一步,你還想怎麼樣?”
“嗯,這是怎麼個情況?”
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都有些納悶兒,難道說,烏雨田二十來年沒有走出過雪山天池,就是因為跟劍神有什麼賭約嗎?畢竟,他是烏綰綰的老爹,又是魔門的上一任宗主,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趁勢退後了幾步,跟烏雨田拉開了距離。
烏綰綰道:“爹,我是綰綰,我是你的女兒,你記得我嗎?”
“綰綰?”烏雨田滿臉的迷惑,想想也是,他離開魔門的時候,綰綰才剛剛出生啊,他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她。
“烏前輩,你認識這個嗎?”
霍青從口袋中,摸出來了烏木令,在烏雨田的面前晃了晃。
烏雨田盯著看了看,不禁又氣又惱,叫道:“這個……這是魔門聖物烏木令,怎麼跑到你手中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從我這兒偷走的?快還給我。”
“啊?這是我的,我是魔門的新任宗主。”
“放屁,我才是魔門的宗主。”
烏雨田是真火大了,直接將魚竿給甩了出去,魚線抽向了霍青。這樣輕飄飄的東西,竟然能讓烏雨田揮舞得猶如是鐵棍一般。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哪裡扛得住,只能是不住地倒退。
轟,轟!
魚線所過之處,就跟*轟炸過了似的,那些樹木和山石全都崩塌了。
難怪張靈起說他瘋了,這是六親不認啊!霍青的腦袋都大了,烏雨田的功夫這麼高,他們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下,把他給擒下,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突然,傳來了一聲爆喝:“烏雨田,你又幹什麼?”
“張靈起,他們搶了我的烏木令,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你給我滾遠點。”
“沒有,這個烏木令是我的。”霍青當然得解釋了,連忙道:“師兄,你快幫我抓到他。”
“我,抓他?”
“是啊,咱們一起下手,把他給抓住了。”
“開什麼玩笑。”
要是讓張靈起跟烏雨田打一場,他也不畏懼。可是,讓他擒下烏雨田,那也一樣是不可能的事情。邪神啊?你以為這稱號是白來的?張靈起抓著霍青,讓烏綰綰和任輕狂退回到峰底,再想辦法。
烏綰綰叫道:“他是我爹……”
霍青上去一巴掌將她給打暈了,隨手將她給扛在肩膀上,叫道:“快走。”
烏雨田喝道:“還想走?給我留下來吧。”
他揮舞著魚竿,將幾個人全都給籠罩住了。霍青和張靈起同時祭出了劍靈和柳葉劍,飛向了烏雨田。與此同時,三人再往後急退。啪啪!烏雨田連續地揮舞魚竿,將劍靈和柳葉劍給打落了,三兩個起躍,就追到了近前。
這一刻,烏雨田距離霍青和任輕狂,還不到兩米了。只要一伸手,就有可能將他們給抓住。誰想到,烏雨田竟然停下了腳步,只能是悻悻地望著他們,很是惱火。
霍青和任輕狂哪裡還顧得上這些,順著山道往下疾奔了一陣,一口氣跑到了半山腰,直累得氣喘吁吁的,冷汗直流。
任輕狂背靠在一塊石頭,喘息著道:“這……張靈起,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靈起道:“烏雨田跟我師傅比武輸了,他這輩子要是抓不到天池神獸,就休想走出山峰一步。”
“啊?還有這樣的賭約?”
“是……”
“那劍神他老人家呢,現在還活著嗎?”
任輕狂問出來的這個問題,也正是霍青想要問的。當時,霍刑天是在劍神的墳墓中找到的劍靈和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