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堅持一下,我很快就到。”
“好,好。”
援軍來了!
同時,朱京虎也接到了朱丁山的電話,問道:“爹,情況怎麼樣了?”
朱丁山氣喘吁吁地,罵道:“我們中了埋伏,咱們朱家弟子傷亡慘重……唉,那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一個個就跟瘋子似的,我們正在四處逃竄。”
“啊?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啊?”
“我等會兒跟你說。”
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押送的這些皮草,都遭劫過多少次了?跟譚傑輝合作的時候,就遭劫過。這次,他跟霍青合作了,竟然再次遭劫了,害得霍青損失了不少錢。
霍青卻不管這些,貨款一樣照付不誤。
越是這樣,大梵的心中就越是過意不去。這趟再次押運初青皮草,大梵是下了狠心。他特意乘飛機回了趟西伯利亞,跟邪教皇闡述利弊。對於霍青,這樣一個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紀律的大好青年,邪教皇也是褒揚有加。
“這是西伯利亞聖火最為忠誠的合作伙伴,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受到委屈!”
“是。”
“這趟,我給你多派一些高手,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了霍青。”
“是。”
有這兩句話,大梵就等於是有了聖旨。
他故意把押送初青皮草的時間、路線都洩露了出去,就等著劫匪上門來了。前面跑著的幾輛車,車上裝著的才不是皮草,而是一個個攥著尖刀的邪教徒。真正地皮草,遠遠地跟在後面,根本就沒有上來。
果然,車子剛剛抵達沈羊市,朱霸天、朱丁山等朱家弟子們就衝上來了。
嘭,嘭!幾根木頭,橫在了大道上,車子甭想再往前行駛了。與此同時,在後面又衝上來了幾輛麵包車,封堵住了貨車的退路。在夜色的照耀下,朱家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褲,猶如是潮水一般,蜂擁了上來。
貨車司機從車上跳下來,立即讓亂刀給砍翻了。
朱丁山大聲道:“上車,看車上是不是皮草。”
“是。”
有朱家弟子答應著,來攀爬車子。誰想到,蓋在車頭上的苫布突然掀開了,這些邪教徒攥著尖刀,從車上跳下來,揮刀就砍殺。
第一,這些邪教徒們悍不畏死,一個個都已經被洗過腦了,就算是當人肉炸彈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往往,他們捱了一刀都渾然不顧,就是想著砍翻了對方。這點,跟大通錢莊的生化戰士差不多,可又不太一樣。
生化戰士是不知道什麼是死,這些人是不怕死。
第二,這一切是在朱家弟子的猝不及防下,雙方一照面,朱家弟子就被砍翻了好幾個人。隨著這些邪教徒們不斷地揮刀,再揮刀,朱家弟子的傷亡人數在不斷地擴大。
“擋住!”
朱丁山暴喝著,縱身撲了上去。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撤退下來,就是兵敗如山倒的局面,朱家人想要再組織有效的進攻就難了。而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他們會趁勢而上,從後面掩殺上來。這樣一路追殺下去,朱家就徹底地完蛋了。所以,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有再大的傷亡,也要扛住。
說是這樣說,想要做到就難了。
也幸虧,朱家弟子訓練有素,又被砍翻了幾個人之後,在朱丁山、朱京龍等人攻勢下,愣是生生地扛住了。雙方穩住了陣腳,再次劈殺起來,就更是血肉橫飛、慘不忍睹了。
朱霸天的身材高大、威猛,風一吹,長髮更是披散開來,整個人威風凜凜。
他沒有立即上去,而是觀察著場面的變化。現在,朱丁山和朱京龍等人已經控制住了局勢,再加一把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