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點頭,一揮方天畫戟,幷州大軍在徐榮等人的指揮下徐徐而退。
袁紹這人最會給自己的失敗找藉口,此刻見呂布撤軍,勉強笑道:“各位不必沮喪,今日之戰,我們雖然未勝,但亦未敗,呂布匹夫見我同盟大軍人才鼎盛,心有懼意,才會主動提出改日再戰,我等須得慶祝一番。”
眾人勉強應和,但很明顯沒了底氣。
太史慈心中不屑:呂布的強大是人所共見的,關羽、張飛雙戰失利,趙雲冷箭功敗垂成,自己下場也時輸多勝少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袁紹卻好意思說不分勝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見到呂布遠去,眾諸侯也紛紛散去。
太史慈此刻一心惦記著收服趙雲,所以回營巡視一圈後便徑直朝公孫瓚的營盤走去,美其名曰當然是去探望公孫瓚的傷勢。
公孫瓚的親兵見是太史慈,連忙進去通報,不半晌,親兵出來請太史慈進去。
當太史慈進到溫暖的大帳中的時候,公孫瓚正光著精赤的上身,呲牙咧嘴的躺在床上。見太史慈進來,虛弱道:“子義隨便坐,就當是到自己家好了。”
太史慈不置可否的走到公孫瓚的身邊,仔細地察看公孫瓚的傷勢,半天才道:“還好,傷勢不重。”
公孫瓚大感意外道:“子義也精通醫術嗎?”
太史慈笑道:“子義哪裡懂得什麼醫術,只不過練武時難免意外,所以家師教了我一些簡單的治療傷筋動骨的方法。難登大雅之堂。這等戰場上受的傷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公孫瓚點了點頭,突的頹然一嘆,似是有難言之隱。
太史慈心知肚明公孫瓚受傷後有點心灰意冷的味道,表面上卻故作不解道:“你我二人也不是外人,兄長有何愁苦,不妨說了聽聽,或者小弟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公孫瓚看了太史慈一眼,半響才道:“不瞞子義,我公孫瓚此來一腔熱血,天地可鑑,可是現在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有多遠走多遠。”
太史慈點頭道:“兄長的意思我明白,眼下眾人離心離德難成大事,各個尋找退路,哪還有心思考慮朝廷的安危?小弟早就看淡了。若可走,小弟早就走了。”
公孫瓚沉思道:“子義莫非是指本初公?”
太史慈心知公孫瓚和自己終非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在言語上公孫瓚對袁紹的稱呼多了幾分顧忌。
不過太史慈卻敢打保票,袁紹和公孫瓚將來勢成水火,所以欲公孫瓚說起話來就無所顧忌了,冷笑道:“兄長莫要提此人,我等在前方浴血奮戰,他卻在後面坐享其成,人都說‘不患寡而患不均’,身為盟主不以身作則報答天恩,卻在那裡說風涼話,有此人主事,這仗還用打嗎?要不是怕他給小弟安上個不遵號令的罪名,小弟只怕早已經在返回青州的途中了。”
這句話正中公孫瓚的心病,要知今天白天若不是袁紹的一番話,自己怎會受傷?現在的倒好,自己臥床不起,袁紹連個屁都沒有,怎麼令他心寒?
如此一想公孫瓚和太史慈的關係馬上大為拉近,變得親切起來。
太史慈察言觀色,心知公孫瓚和自己的交情大大增進了一步,心中暗喜,面上作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其實小弟來此,實在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道兄長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公孫瓚爽快道:“子義儘管說來,我盡力而為。”
太史慈的心臟霍霍跳動起來,面上為難道:“兄長應該知道小弟與徐州從事糜竺之間有生意往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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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不明白太史慈為何突然提出此事,但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為糜竺許多的戰馬就是從遼東購買然後再轉手賣出的。中間的利潤十分驚人。
太史慈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