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地閉上眼眸。司徒君璞果然早就知道事情始末了,卻一直對她三緘其口,讓老太太痛心不已。司徒君璞難道連她都信不過了嗎?
司徒君璞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歉。“祖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隱瞞祖母的。”
“你只要告訴我,那男人是誰就行。”老太太冷著嗓音追問,表示不願意聽司徒君璞這些沒有意義的話。
“祖母……”司徒君璞為難地咬唇,她其實真的一點都不想被人知道她與慕容麟的糾葛,可是老太太已經生氣了,司徒君璞不想欺騙老太太,卻又不想說實話,頓時有些左右為難。
“不想說嗎?你就這麼信不過我這老太婆嗎?”見司徒君璞支支吾吾不肯作答,老太太一陣氣血翻滾,緊接著又是一陣喘息困難的咳嗽。
“祖母,我怎麼會信不過您呢?我只是……”司徒君璞焦心不已,心慌地給老太太順氣。“祖母,您先休息一下,消消氣好不好?李老說了您不能動怒啊!”
老太太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失望地撇過頭,不再做聲。聰明如司徒老夫人,其實司徒君璞不說,她也已經猜到那男人是誰了。能讓慕容奕如此煞費苦心,又讓司徒君璞如此難以啟齒的,除了慕容麟還會有誰?
她的預感果然沒錯。老太太嘆息不已。當初,慕容麟對她說他來屢嵐是為了找一個心儀的女子時,老太太便懷疑慕容麟口中的女子是司徒君璞,原來果真如此。
司徒順頌到的時候,老太太依舊和司徒君璞堵著氣。
“娘,您可算醒了,您沒事吧?”司徒順頌看到清醒的老太太,長長舒了口氣。
老太太淡淡地望了司徒順頌一眼,“去備馬車,你同我一起進宮去見皇上。”司徒君璞清白被毀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老太太無論如何要在別人拿這件事做文章之前先跟蕭肅帝說明一切,保住司徒君璞,也保住司徒府。
司徒順頌一愣。“娘,可您的身子……”
“無礙,趕緊去吧!”老太太態度堅決,揚聲喚了明玉。“明玉,你進來替我更衣梳妝。”
司徒君璞明白老太太的心思,趕緊開口。“祖母,我跟您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老太太厲聲呵斥了一句。“你給我乖乖待在府裡,哪也不許去!待我進宮見過皇上和慕容太子,問清楚那毀你清白的賊人之後再做打算。”
“祖母,他……”司徒君璞想跟老太太坦白那人的身份,可話未說完卻再次被老太太打斷了。
“君兒,你放心,待祖母問清楚那賊人的身份之後,祖母一定會請皇上秉公辦理,還你,還我們司徒府一個公道的!”老太太深深地望著司徒君璞。
“祖母……”司徒君璞接收到老太太的警告,也明白了老太太的心意,只好吶吶地應了一聲。“是,祖母,君兒知道了。”
看來老太太已經知道她背後的男人是慕容麟了,並且老太太與她心意一致,並不打算供出慕容麟,所以眼下只要慕容麟不作死招供,這件事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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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順頌等人前腳剛剛離府,蘇雲漓便迫不及待來找靈翹的麻煩了。
“將這賤蹄子給我抓起來!”正在院子裡曬乾花的靈翹被蘇雲漓帶來的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夫人,夫人您幹什麼?”被人牢牢鉗制住的靈翹驚慌地問到,她手中的花籃落到地上,乾花灑了一地。
“幹什麼?”蘇雲漓惡狠狠地瞪著靈翹,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抬手給我靈翹重重地一巴掌。“踐人,竟敢不知廉恥以下犯上勾搭老爺,給我將她身上這層皮剝下來,押著她在府裡溜達一圈後,再將她關到柴房去!”
蘇雲漓要讓她光著身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