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你無話可狡辯了?”看到柳曼盯著自己手上的玉佩看了一眼,微蹙了蹙眉,王怡欣顯得特別高興。
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只要沒人證明看到了我的玉是從衣服上滑下來的,你就有很大的嫌疑,想洗也洗不清。
珠兒站在王怡欣身邊,卻時不時地向柳曼投來擔憂的眼神。
小姐的心思她很清楚,就是因為氣他惱他不想再看到他呆在表少爺的身邊。如果他不把小姐的話駁了去,憑著拾到主子的東西私藏起來的行徑,要想繼續呆在表少爺身邊是真的不可能了,那自己以後要到哪裡才能見到他呢?
一向與王怡欣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羅松,經此一事,也難得地向柳曼投來了一記擔心的眼神。唯有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的羅子俊,神情依然悠閒中又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你怎麼說?”羅子俊捂著嘴巴輕笑了一聲,雙眼晶亮地看向柳曼。
這個表妹,真的是活寶一個啊。她做什麼事都是這麼憑著自己的一廂情願主觀判斷的,她以為這樣一說,別人就無可反駁了嗎?且看這個利嘴的柳明怎麼把她駁得無話可說吧。
柳曼不滿地看了羅子俊一眼,這個喜歡湊熱鬧的人,似乎非常享受欣賞王怡欣針對自己的場面,總是樂呵呵地在一旁像看戲一般看著。
理了一下腦中的思緒,柳曼微一沉吟,望向王怡欣道:“小的今天倒要感謝表小姐的一片愛護之心了,沒有直接說成是偷,而只說了撿到私藏,罪名可是比上次輕了不少。”
話語裡滿是嘲諷卻仍然能夠保持一臉平靜,這樣微微帶點毒舌的說話方式,柳曼絕對能夠信手拈來。只是平時別人做得只要不太過分,她也不會去斤斤計較罷了。但一旦有人要屢次揪著她不放,她也不會那麼好說話。
柳曼的臉上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微微地看了一眼吃鱉的王怡欣,柳曼繼續道:“既然表小姐為我私藏美玉找出了三點理由,那我不妨提出三個問題來,還請表小姐幫忙解答。”
“首先,請表小姐仔細看看玉上方的圓孔,它缺了一個口子,既然你是把它當玉佩佩帶在腰間,那請問掛玉的絲絡何在?第二,這塊玉體薄性脆,它必須掉落到什麼地方才能不成碎片而等我去把它拾起來?第三,若是我真如表小姐所說家貧缺錢又眼紅此玉價值不菲想拘為己有,為何不直接從少爺的盒子裡偷偷地取走幾支玉簪直接跑路,卻還在這裡自己拿把柄送給表小姐抓著?”柳曼一口氣問出三個問題,語氣平靜語速平穩,直問得王怡欣頭腦發矇。
一旁的羅子俊卻再次用袖子掩了臉,唇角悄悄地綻出一片燦爛的笑容。
表妹啊表妹,你為什麼每次沒討到好還不長記性。
柳明啊柳明,你這樣一張利嘴若是把我的表妹說傻了,我可怎麼向我的姑父姑母交待。
“小的對此三個問題實是不甚明瞭,還請表小姐一一解答,方可解了小的心中的疑惑。”對著微微發怔的王怡欣,柳曼微微地低了低頭,顯得十分謙恭有禮地再次追問道。
“你……”王怡欣啞口無言,柳曼一下子把三個問題拋向她,她別說回答,根本連消化還沒來得及。
“還請表小姐幫忙解答。”柳曼再次對著王怡欣低了低頭,要不是語氣仍然謙恭,那步步緊逼的態勢便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我……”王怡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玉,她想起來柳曼說的玉上缺了口子的問題。
這一看,果然如柳曼所說,玉上方原本穿著的絲絡已經不在玉上面了。而此時一旁的珠兒,更是站在她的身邊小聲地道了一句:“小姐,那絲絡昨日就掛在你的腰帶之上,奴婢急著尋玉,一時忘了稟報小姐了。”
“你……你怎不早說。”王怡欣又羞又惱,舉起手來想煽珠兒一個耳光又想到剛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