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詩詩小臉通紅,直點頭道:“我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開心,跟姐妹們在一起,真是太開心了。”
“這麼說,跟相公在一起,就不開心了。”
凌浩天故意扳起臉說道。
南宮詩詩“噗哧”一聲笑道:“相公就是喜歡逗人,你騙不了詩失的,你的眼角還帶著笑呢。”
南宮詩詩踮起腳親了凌浩天一口道:“沒有了相公,姐妹們又怎麼能開心得起來,相公才是我們姐妹的開心之源啊。相公,謝謝你帶給詩詩這麼多快樂。”
“光嘴說說就算謝了?”
凌浩天故意說道,南宮詩詩羞紅著臉,踮起腳在凌浩天耳邊膩聲道:“我知道壞相公心思在想什麼,今天晚上詩詩身心都是相公的,隨便「壞」相公怎麼處置?”
“你又不是相公肚裡的蟲,怎麼知道相公心思怎麼想的?”
凌浩天笑著逗南宮詩詩道。
“相公的……都頂人家好久了……”
南宮詩詩羞答答地指著凌浩天頂起像小帳篷的褲子說道,她動起情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凌浩天萬萬沒有想到平時聰明博學的南宮詩詩也有這麼純真可愛、俏皮動人的一面,想起自己參加天下第一比武招親的時候,一時不由感慨萬千。
南宮詩詩看著凌浩天對自己發愣,滿面嬌嗔,道:“你想什麼呢?”
凌浩天看著她嬌羞的樣子,不禁眉開眼笑,朝她那豐腴動人的身段瞧個不停。適在此時,一縷柔香隨風飄來,傳入凌浩天鼻端。
凌浩天如醉如痴,道:“嗯,好香。”
鼻子嗅了幾嗅,接著吟道:“霞綺、羅裳、粉面、芳心、瑞香……嗯,都不是,難道是……”
南宮詩詩聞言不禁“噗哧”一笑,回眸橫睇,俏俏地瞅著凌浩天道:“你想說什麼?”
凌浩天微笑道:“應該是詩詩身上發出的體香。”
南宮詩詩嬌羞無限,頓時媚態橫生,嬌紅的臉龐吱唔半天才擠出一個字道:“羞。”
“詩詩,我能娶到你,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凌浩天一邊吻著南宮詩詩,一邊喃喃說道。
南宮詩詩嬌聲道:“老實坦白,這句話你對多少個姐妹說過了?”
凌浩天一愣,道:“不記得了。”
南宮詩詩一嘟小嘴,道:“好啊,你今晚不說一個新鮮的,我還不理你了。”
凌浩天皺眉頭苦瓜臉道:“好娘子,說個笑話可不可以?”
南宮詩詩故作冷冰的道:“可以,能讓我笑就可以。”
凌浩天興奮的道:“好,我就說個給你聽。俗話說,很久很久以前,動物王國發生了一件驚動老虎國王的案件,樹上的魚說她被貓偷了腥,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佔便宜。”
南宮詩詩心裡一樂,但是忍住不笑問:“有魚住樹上的嗎?”
凌浩天微笑道:“緣木求魚,你不知道嗎?”
南宮詩詩道:“說下去。”
凌浩天扯了扯嗓子,繼續道:“那老虎跟貓平常可是很要好的兄弟,一聽這件事情,自然很想替兄弟護短,於是道‘魚,據我所隻貓是不會爬樹的,它怎麼會爬上樹偷吃你的腥?’。這時候,一隻鷹站出來道,‘我能證明貓會爬樹。’老虎一聽,問鷹,你怎麼證明?鷹委屈的說,那年我多喝了兩杯在樹上睡著了,貓就偷偷爬上了樹,後來……後來就有了貓頭鷹。”
“噗嗤!”
南宮詩詩聽著,實在忍禁不住的嬌笑起來。
凌浩天不失時機的吻上她的櫻唇,南空詩詩閉著眼睛任他親吻。
“詩詩,你太美了。”
凌浩天忍不住讚歎道。
“偷腥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