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你抓她來做啥!"領頭男人啐了一聲,開口大罵。
"當人質阿。"被罵男人摸了摸頭,面色有些尷尬。
"什麼人質!有槍手幹啥抓人質!你看看,那女人都受了傷,把血染得到處都是!趕緊把她扔下海!別死這船上!"男人邊說邊朝東恩雨走近,似乎真要將女人扔下海毀屍滅跡。
"等等!這女人雖然半死不活,但咱也憋了幾個月,要不玩過後再處理吧?"男人話剛出口,立刻得到同夥聲援,"這下避風頭也不知哪時才能上岸,船上就我們這些兄弟,實無趣阿。"
"就你想著那事!這女人來路不明,也不怕得病!"重靴採木板上發出嘎吱聲響,距離東恩雨僅僅五步距離。
"不會,船上都是有錢人,這女人看來也不差,不像咱村裡那些女人。"男人邊說邊脫去上身衣物,然後利落地解開皮帶甩地上。
"嘖!"為首男人聞言,也不再阻止。
東恩雨倒地上感覺渾身冰冷,但聽覺還很靈敏,整間船艙裡少說有五個男人,朝她走近人氣息浮躁,瞬間將女人狠狠拽起,隨之"嘶!"聲將東恩雨身上衣物全都撕裂,破碎衣物掛肩頭,東恩雨霎時一陣暈眩,從腿上傳來痛楚令她倒抽口氣。
"瞧瞧,這麼好貨色扔了多可惜?"男人骯髒手指捏住東恩雨下巴,讓女人對著他。
雙眼被蒙,嘴被封,即使想求饒也無能為力……
變得如此狼狽,甚至面對即將被糟蹋命運……
東恩雨自問,後不後悔自己做出決定?
如果時光回溯,她可會為了可笑自由落得這種下場?
還是寧可被項圈束縛,當只家犬?
"哼……"鼻息哼笑一聲,令男人停下猥褻動作。
她笑,笑自己自問自答。
後悔?
若真會後悔,她早已心如死灰了。
東恩雨鎮定讓身前男人猶豫半晌,忽然間船身劇烈動盪,震得所有人險些站不穩。
"來了!"門外衝進一個小毛頭,拍打門板喊道,"他們來了!"
話還沒說清楚,領首男人立刻推開身邊人往外張望,短短兩秒又回頭朝大夥吼道:"趕緊把貨準備好!還有你!別這亂搞,先把那半死不活女人拖進後艙裡去,剩下人把血跡擦一擦!這種地方談生意象話嗎!"
一陣忙碌聲起,東恩雨被男人拖進後方小隔間中。
當門掩上後,她只能依稀聽見外頭慌亂腳步聲……
"美人,現就剩妳和我了。"男人焦躁地脫去牛仔褲,身驅向前半壓著女人。
空氣中充滿了海水溼鹹,以及男人身上騷腥味。
東恩雨蹙起眉頭,使命地搖著腦袋。
"不要也得要,放心,乖乖聽話,大爺我會溫柔點。"男人邊說邊將東恩雨身上僅有布料扯下,頓時女人只穿著內衣褲,大腿上猙獰槍傷尤其醒目,她不斷抗拒下,傷口湧出鮮血已經將整雙腿染紅。
"唔!唔……"東恩雨往後挪了幾吋,馬上被男人握住腳踝往身邊帶,同時被分開雙腿。
"聽話點!外頭正談正事,妳就老實點……噢!"男人話剛說完,立刻被東恩雨一腳給踹開,整個身子往後翻仰,撞木製隔板上,發出"碰!"聲巨響。
東恩雨什麼也瞧不見,只能依著直覺反抗,她雖然做賤,但還沒墮落得讓無賴欺壓。
"媽!真她媽狗娘養!"男人抹去鼻頭溼黏,剛才那一腳踹斷了男人鼻樑,鮮血直落,"看來妳喜歡玩狂野點?好阿,老子奉陪!"語語剛落,東恩雨立刻被男人拽起長髮,整個人被像拎小雞般拉了起來。
還來不及反抗,男人便將東恩雨整個人摔向牆板,額頭撞上硬物瞬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