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黯然神傷,我,我告訴你,如果公子沒有恢復記憶,他一定不會有那樣的表情。
公子,公子一定在想念夫人。
公子根本就不會喜歡那個沐心言,就算娶了她,也只是想得到沐王的支援罷了。
沒有人比我瞭解公子,聽說夫人在天南被太后與皇后聯手害死,哼,公子一定是為了替夫人報仇才假裝喜歡那個沐心言的。
那個郡主,怎麼樣比得了夫人呢。
我說的,百分,百分之百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你必須要相信我,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我了。
父王不信我,公子不要我,再也沒有人相信我—”
清舟話還未說完,人便“砰”的一聲,徹底醉倒在桌上。
耶律萊一直在思索著清舟的話,他的這番醉言醉語對他來說真如天籟之音,令他忽然之間茅塞頓開,他得意一笑,隨後命人扶著清舟回了他的府邸。
清舟於第二日近午時才緩緩醒來,耶律萊一直極有耐心的等著他。
見他醒了,噓寒問暖,令清舟極為感動。
“耶律兄,您實在太客氣了,昨夜叨擾了一夜,本已十分過意不去,我怎麼好,怎麼收下這禮物。”清舟見他特意準備的新袍錦服,忙推辭著。
“清舟兄何必跟小弟客氣。
昨日一聊,相見恨晚,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朋友,是兄弟。
你的錦袍昨日被你吐髒,而且那料子太硬,易傷肌膚,小弟特意命人連夜為你趕製的新袍,來,清舟兄快來試試合不合身。”
耶律萊眼中閃過算計。
像清舟這種自小便受到親生父親不公平對待的人,最容易感動於別人的小恩小惠,他耶律萊可從來不做賠本買賣,今日送衣給清舟,他日他回報的何止千倍萬倍。
果然如他所料,清舟眼中隱隱閃著淚光。
之後的日子,耶律萊以各種藉口留下清舟,並旁敲側擊有關上官慕白之事。
五日後,清舟眼見打擾時日太長,向耶律萊提出告辭。
“清舟兄準備去哪?回家嗎?”
“家?呵呵,這裡哪有我的家。我不能認祖歸宗,阿札王府就不是我的家,實不相瞞,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清舟語氣中滿是辛酸。
“那清舟兄就留在我府上吧……”
隨後,耶律萊憑著他三寸不爛之舌,將清舟留在了他的身邊,做了他的護衛。
為了向他表明忠心,清舟特獻上一計。
深秋而至,空氣中無處不透露著冬天將到的資訊。
慕白與沐心言的大婚便在五日後。
這一日,他披著白色裘皮披肩與沐心言在巴彥樓吃著烤羊腿。
沒過多久,沐布等人也來到了巴彥樓。
“呵呵,沒想到這麼巧,居然在這碰到了三皇弟與未來的三弟媳。”沐布看到慕白,先打了招呼。
慕白保持著他的招牌笑容,疏離而又客氣的點了點頭,“心言說這裡的烤羊腿味道很特別,所以特意過來嘗一嘗。”
沐布在他們不遠處的桌子坐下,“確實,這巴彥樓的羊腿聞名整個蒼北,三皇弟以前沒有吃過嗎?”
沐布言畢後,很開心的看著沐心言臉色大變。
皇上對所有人下了口諭,因慕白失憶,不許任何人提及他曾經是天南人的身份,以防他日後對天南不能痛下殺手,因此受制於天南。
89,突然失蹤
皇上對所有人下了口諭,因慕白失憶,不許任何人提及他曾經是天南人的身份,以防他日後對天南不能痛下殺手,因此受制於天南。
“哎,看我,怎麼忘了三皇弟失憶了呢,以前就是吃過,現在也忘記了,希望三皇弟這一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