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吃過黃竹桃黃大夫的藥解毒,她說藥改變了我的體質,從此後,一般的毒都毒不到我,沒想到今日因此佔了些便宜。”慕白仍是一副風淡雲清的模樣,明明處於劣勢,卻半點不慌張,悠然自得。
他的從容淡定令沐布覺得格外刺眼,“沐白,昨日有人看到你去了御膳房,並與御膳房那捕狗之人有過接觸,是你收買了他,設計殺害了我的母妃對不對?”
“昨日我確實去過宮中的御膳房,那是因為我收到他人的留書,說去御膳房有要事,可惜我到時,只看到一個雜役公公,並無其他人,於是向他詢問可見到什麼人,可有人傳話?他說沒有。
我又等了片刻後不見人影,便離開了。
收到他殺害貴妃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單憑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便根本沒有殺害貴妃的理由,就算要殺害貴妃,這種事我可以收買一個不會暴露我身份的下人去做,怎麼會笨到親自到宮中行事,還要讓人好巧不巧的遇到。
二哥,你千萬不要受他人挑撥離間。”
慕白真想扒開沐布的腦子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不是漿糊。
104,徹底逆轉
慕白真想扒開沐布的腦子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不是漿糊。
沐布細細思索,才驚覺不對,他暴怒的看向皇后。
皇后有恃無恐的看著沐布,瞟了眼他手中之物,事到此時,他已然沒有了退路。
就如皇后所想,沐布看了看盛怒之中的皇上,以及已被控制住的眾人,又掂了掂手中之物,從他聽信皇后之言,偷出此物時,他便走上了一條眾叛親離,不能回頭的路。
他冷冷一笑,看著慕白,“三皇弟,無論你是不是殺我母妃的兇手,今日,你都得死。”
慕白在大紅錦袍的映襯下,越發的妖豔,與他風淡雲輕的氣質極不相襯,卻又相得益彰,讓人不忍舍目。
“你我本是手足,何必以死相逼,鷸蚌相爭,只會漁翁得利,這個道理二皇兄怎麼會不明白?”到底是血脈兄弟,不到萬不得已,慕白並不會痛下殺手。
沐布突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仰頭大笑,“手足?天家無親情,三皇弟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
在皇室,只有敵人,沒有兄弟。”
他又冷冷看向皇后,“鷸蚌是相爭,可漁翁可未必會得意。
我一早便派人前去沙尼草原了,雖然有人說她準備放棄太子殿下,可我沐布還沒有傻到會全然相信的地步。
此刻,只怕太子殿下已身埋草原,回不來了。
現在只要解決了你,皇位自然就是我的了。”
皇后聽聞太子殿下的死訊,臉上沒有驚訝,亦沒有悲傷。
倒是皇上勃然大怒,“逆子,你這個逆子,弒兄毒父,你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
朕還沒死呢,公然謀逆造反,你聽著,今**若傷你弟弟半根汗毛,朕便說什麼都不會將皇位傳於你。
便是朕的兒子都死光了,朕也會從宗族中選擇一位才德兼備之人來繼位。
朕倒要看看你這亂臣賊子,弒兄毒父之人,要如何堵住悠悠眾口,成為一國之君。
名不正,言不順,在咱們蒼北,你就算繼了位也不可能穩坐江山,還要被天下人所不恥。”沐劍狼語帶不恥的說道。
沐布聞言,五指緊握成拳,臉上笑意更深,“名不正,言不順?”
他緩緩開啟手中的黃色錦緞,露出一黃色錦盒,皇上與皇后看到黃色錦盒後,一個大吃一驚,臉色慘白;一個仍是是笑非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繼續開啟錦盒,一道波光而閃,眾人看清錦盒中之物後,全都倒吸了口涼氣。
沐布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