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特調局作為國家執法部門，在玄門中該有所震懾。混沌珠這樣的東西，雖然不是能隨便駕馭的，但只要它在特調局，就是坐鎮之寶。&rdo;
就好比梁家的山神，即便不出山，也足夠讓眾人忌憚。
陸南石的意思，陸北池瞬間明白了。
國家需要對玄門勢力有掌控之力。雖然這些年國家一直在大力培養人才，但顯然不夠。要不然崔家也不敢那麼囂張的觸犯國家既定的法律法規，不過就是因為特調局在他們心裡的地位不夠，能力不夠。
當然現如今崔家沒了，梁家和陳家看起來也都是走正道之輩，但往後的事誰知道呢!
梁汾有些愣神，不是因為陸南石的話，國家的想法梁家一直都知道，卻並不在意，甚至是支援的，不然他也不會入特調局。
可他驚訝，陸南石居然毫不避忌他這位梁家未來的繼承人說這種話。
想清楚了重點，陸北池果斷將混沌珠收了，&ldo;好!&rdo;
陸南石笑起來，&ldo;特調局這些年網羅了不少人才，也可以找人研究一下混沌珠有沒有其他用途。物盡其用。&rdo;
&ldo;嗯!&rdo;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賀衍神色幾經變換，一會兒覺得陸南石簡直不把別人夢寐以求的寶貝當回事。一會兒又覺得這確實是朝無能幹出來的。畢竟作為神君的時候，他就從沒依賴過這些東西，隨身的法寶更是想送就送，全看自己心情。
眼底微光閃了閃，放在背後的手指捻了捻。
也好。對他來說，混沌珠在特調局，可比在陸南石手裡要方便多了。
見沒自己什麼事了，賀衍很善解人意地把賈山川叫過來讓他給安排休息的房間。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個託詞，本意只是想著陸南石他們或許還有話說，他終究是個外人，在這裡不方便。
陸南石眼睛微眯，看著賀衍離去的方向悠悠道：&ldo;他不是人。&rdo;
梁汾和陸北池顯然早就知道，並無驚訝，&ldo;是。賀大師是妖。但他的本事強，幫了特調局不少，因此在特調局的身份很不一般。其實人與妖並沒有什麼區別，人分善惡，妖也分善惡。比如賈老闆。&rdo;
說到賈山川，三人都噗嗤笑了出來。
&ldo;所以，特調局並不以種族分類。你也去過特調局，應該看得出來，特調局裡工作的不只一隻妖。&rdo;
陸南石點頭，特調局看門的還是一隻錦鯉呢!上回去的時候，正看到他讓人給自己的真身拍照然後上傳微博讓人轉發。
他心念轉動，又問：&ldo;賀大師的真身你們誰見過嗎?&rdo;
陸北池搖頭，梁汾也搖頭，&ldo;特調局沒人見過，但聽說賀大師的原形是條蛇，但看賀大師的本領和見識，應該不是普通的蛇妖，大家猜許是騰蛇或者白矖的後代。&rdo;
陸南石眼眸低沉，&ldo;恐怕不是。&rdo;
如果是騰蛇和白矖，他的天眼即便能力不足，也不至於完全看不出來。更何況，賀衍……
&ldo;難道還有比騰蛇和白矖更厲害的?&rdo;
當然有。比如，女蝸，伏羲。他們不是蛇，卻是人面蛇身。也可完全轉變為蛇。
這點梁汾和陸北池當然也都知道，但他們誰都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陸南石一笑揭過，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口。話題就此作罷。因為天色已經很晚了，大家就乾脆在這簡陋的屋舍裡將就一萬，第二天再啟程。
夜晚，月色如水。
梁汾和陸北池各自去睡了。陸南石大概是昏得太久，毫無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