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不慌亂:“回皇上,微臣有負皇恩,情願一死抵罪。微臣自幼喜好醫術,當太醫是微臣的夢想。但是由於微臣的舅舅犯事,倘若微臣不改名換姓,就不會有機會進宮。所以,微臣才想出如此下策。但是,微臣和皇后娘娘,純屬醫者和病患的關係。還望,皇上明鑑。”他選擇了否認。
“把他帶下去,關進天牢。”龍飈並不信他,威嚴地掃視了他一下,隨即示意侍衛們將靈飛帶走。
靈飛被侍衛們推搡著,將離去時,匆匆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似是絕然,似是解脫。看在我的眼裡,如此傷痛。
“皇后手裡的信箋,可不可以給朕看看?”龍飈終於看到了我手裡的那封信,陰冽的眼神中,生起了些許肅殺。看樣子,他也是知道這封信的事情。
也許,自穿越後最大一次的考驗,就要到了。
明福將我手裡的信接過,呈到龍飈的面前。龍飈拿起來粗略一看,頓時暴怒:“你果然,和上官靈飛有私情!”
我嘆口氣,說道:“皇上,先不要生氣。請先冷靜一下······”
“你還好意思讓朕冷靜!?”龍飈粗暴地打斷我的話,對我喝道:“你這個女人真有心計,連朕,都會被你清純的樣子給矇蔽。朕怎麼會信了你?”他的神情有點痛楚,聲音有些嘶啞:“朕,還為了曾經那樣對你而深感歉疚,打算好好地補償於你。原來卻是,被你玩弄於股掌間······你口口聲聲對朕說,自己無辜,和上官靈飛是清白的。那這封信,又是什麼?”
我搖搖頭:“這封信,應該不是夕霧寫的,她不過是個粗使的丫鬟,怎麼會寫得如此漂亮的毛筆字?那上面引用的詩經裡的詞句,以夕霧的才識,又怎會知曉?”
龍飈冷笑道:“朕不是曾經也以為,你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粗笨愚蠢的宮女?結果呢,在明德宮匾額上題寫“怡紅快綠”的是誰?在皇太后壽宴上技驚四座的是誰?在朕面前一番番大道理說得流暢自如,讓朕都深感震撼的女子,又是誰?”他衝我慢慢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你倒是將韜光養晦這四個字運用的恰如其分,竟然連朕對敢去欺騙!”
我被他一步步逼到了牆角,忍不住大喊:“你完全都說錯了······”他目不轉睛盯著我的樣子,讓我覺得好可怕。
龍飈用雙手將我重重地摁在牆壁上,迥目閃著危險的亮,對我說道:“朕說錯了嗎?到現在,都已然被朕親眼所見,還有你自己寫的信,證據確鑿,你還要嘴硬嗎?”他捧起了我的臉,灼然地注視著,半晌,嘆道:“你這張臉,的確讓朕看了會心痛,會憐惜,甚至於會覺得你無辜。朕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的心卻如此的陰暗。”
“你看到了什麼?我和靈飛,無非就是在說話聊天,之所以單獨和他在這裡,乃是因為我同樣懷著皇上那樣的詢問之心,有些問題想問他。但是這樣的話,定然不可以讓外人聽見,於此,我才將侍從支使出去。至於皇上手裡的信,我剛剛說了,那根本就不是夕霧寫得。”我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不要太氣憤:“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眉目,說白了,我和靈飛的事情,根本就是有人在幕後操縱。這裡面一定有問題的,你要相信我。”
龍飈的喉間輕輕發出了一聲冷笑,他的手指輕柔地在我的臉上劃過:“你的表情看起來,很誠懇。可是,你的話,是真的嗎?”他這樣的撩撥,此刻看起來,那麼像是在羞辱我。
我反感地將頭一偏,躲開他的手,說道:“如果你不信,那麼請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找出答案來讓你看清楚。”
龍飈聞言,略微一愣,嘴裡嗤笑了一下:“好,既然皇后如此堅決,朕就等著看你的答案。”他有些霸道地將我的臉再次扳過來道:“皇后覺得,這個過程,需要多長的時間呢?不會是,一日拖一日吧?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