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張小帆睡熟以後,曾經偷偷的來到客廳,把一個針孔攝影頭,藏在客廳的隱蔽處——天花板上的煙霧報警器的表面。
——這才是他接近張小帆的真正目的。
他記的很清楚,在客廳的旁邊,就是張小帆的父母的臥室,那時,張小帆的父母的臥室中,有一個人的鼾聲,是個女人的鼾聲,很細很低。
但是,現在這個鼾聲沒有了。
他從天一亮,就在注意聽著一切動靜,沒有聽到有人出去過,除了張小帆。
現在鼾聲沒有在臥室,那麼?這個女人在那兒?
海俠突然就站在那兒了,一動也不動,腦子中極快的轉動著念頭,想著應付一切可能的方法。
就在這時,客廳一角的衛生間的門,忽然開啟了。
一個睡眼惺鬆的少婦,站在門口,忽然就和海俠打了個照面。
這個少婦身上還穿著寬大的睡衣,雖然睡眼惺鬆,看起來仍然性感動人,尤其一雙桃花眼,更是*。
她突然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她家的客廳,馬上就愣住了。
海俠看到這個少婦的臉容,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裝出很害羞,很吃驚,很尷尬的表情——不是害怕。
他吃吃的叫了聲:“阿姨!”
那個少婦愣了一下以後,好像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換上一付笑容,用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英俊瀟灑的男子,笑著說:“你是小帆的同學吧?”
說到這兒,她也感到不對。
小帆才十八歲,剛上大一,面前這個男子至少也有二十四五歲了,那裡還會是同學。
她立刻又說:“你是小帆的朋友?”
海俠搓著手,低下頭去。
“我和小帆剛認識不久。我們是朋友!”
少婦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海俠,眼睛中有著浪蕩的春意。
“剛認識不久,小帆就把你領進家來了。這丫頭太不像話了,我對她爸爸說,看不打死這個死丫頭。”
海俠裝出很害怕的說:“不要呀,阿姨,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什麼都沒做……”
少婦笑了:“你在小帆的房間中呆了一夜,什麼都沒做?你當我是傻子吧?”
海俠好像不知說什麼才好,吃吃的說:“我們只是談心……談心……”
少婦看到海俠的窘迫樣,*的笑起來。
“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坐下吧。年輕人嘛,男男女女做那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我也是過來人了。”
海俠不安的坐在少婦的面前,抬起頭來,彷彿現在才敢看少婦,吃吃的說:“謝謝阿姨。”
少婦盯住海俠雕像一般輪廓分明的英俊臉孔,心中說:“這世上真有這麼英俊的男人!小帆這個死丫頭,真好福氣!”
少婦看著海俠的眼睛,說:“我很老麼?叫我阿姨?”
海俠吃力的說:“阿姨……不,你一點都不老,只是你是小帆的媽媽,我才叫你阿姨的。我知道你是小帆的繼母,你看起來,比小帆還要年輕。”
說到這兒,他彷彿恢復過來,不害怕了,口齒也清晰起來:“其實,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
少婦從客廳的桌面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根菸,點燃:“你的嘴唇很甜,怪不得騙上了我家小帆。”
海俠的腦海中,在飛快的轉動。
他想起了一件事,也決定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在客廳中安裝了攝像頭,但是,如果把攝像頭安裝在張小帆的父親的臥室中,那麼,他如果有什麼秘密,一定會查出來。
進入臥室最好的辦法,就是被人請進去。
何況,面前這個女人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