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然後和二柱握手,用英語說:“李少雄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了。”
二柱也用英語笑道:“久仰大名不敢當!我想我之所以出名,也不過只是近幾天的事情吧!”
四人都坐了下來,海俠吩咐服務員上菜。
房先生好像對李少雄很感興趣,一直和二柱用英語交談。
二柱當然知道,這個房先生是在試探他。
他不慌不忙,表面上好像是隨口而出,應付自如,其實都是在事前,把海俠交給他的有關李少雄的資料,都記在腦子裡了。
房先生說:“聽說李先生為美國中央情報局工作,這真是一件刺激、驚險、無上榮耀的工作呀!”
二柱說道:“也不會啦,都是電影上瞎扯。我只是做文職工作的,每天就是在電腦前抄抄寫寫,枯燥的很!”
房先生說:“我以前也在美國呆過一陣子。聽李先生的英語發音,好像是帶有紐約一帶的口音吧?中央情報局不是在弗吉尼亞州的蘭利市麼?”
二柱說:“我是在紐約長大的,雖然後來在蘭利工作,口音卻一直改不過來。”
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李少雄確實是在紐約長大的。
至於二柱的英語發音帶有紐約口音,那是因為他在學校學的就是美式英語,他又在美國紐約呆過一陣子,現在更是故意要裝出紐約的口音,所以才瞞過房先生的耳目。
這時,服務員把菜餚一件件端了上來,桌面上擺了滿滿一桌,果然都是生猛海鮮,尤其中間的大盤子中的一對紅通通的龍蝦,足足有一尺多長,觸角粗大,相貌威猛,在廚師的精心調配下,看來色香俱全。
四人謙遜一番,就開始就座用餐。
四人邊吃邊談,好像談的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但房先生的話題,總是有意無意詢問起二柱在中央情報局中的工作情況。
二柱談笑自若,隨口應付,回答的不露破綻。
當然,就是有小小的破綻,房先生也不是中央情報局的專業人員,聽不出來的。
氣氛好像很融洽,四人談天說地,都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了些醉意。
房先生白晰的臉孔上,紅的更厲害,好像醉的也更厲害。
席間,房先生藉口上衛生間,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房先生來到衛生間,把房門反鎖上,他臉孔上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見了,換而代之的,是一付冷靜、理智、甚至殘忍的表情。
他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吳老,我是小房。”
吳老的聲音,在手機的另一端響起:“嗯!怎麼樣?”
“這個李少雄從談話中,沒有聽出來什麼不對。當然,現在只能粗略的試探一下,還沒有向深處談話。另外,陳平打越洋電話給他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朋友,最近幾天,美國中央情報局,確實有個叫李少雄的人,偷了一份很重要的材料潛逃了,現在情報局還在追捕李少雄。至於李少雄本人的照片,因為情報局方面做了防範措施,一時之間搞不過來,所以無法為我們傳真一份。據陳平美國朋友說,李少雄長的高高大大,倒是和這個人有幾分相似。”
吳老的聲音仍然不緊不慢的說:“‘福青幫’那面哪?問清楚了麼?”
房先生說:“‘福青幫’昨晚是有送到來福建幾個人,負責運送的是一個三堂口的頭目,叫林晨星。這個林晨星和咱們手下的一個兄弟小楊是朋友。小楊打電話問過林晨星,林晨星確保是送過來一個叫李少雄的華人,昨晚在福清市一個小碼頭靠的岸。”
吳老說:“那好,你就先把這個李少雄接過來。這幾天讓他好吃好住,不過,不要讓他和外界有任何聯絡,你繼續調查他的底細,如果真是身上有好東西來避難的,有誠意和咱們合作,那就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