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手上沒有沾過鮮血。
而想陸萬山這樣的一派之長,更是踏著萬千人的白骨登上的。
他如果出手擊殺自己,或許左翔還不會覺得奇怪,但是他卻要放自己離開,那他就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了。
“冥,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啊,如此簡單的就放自己離開,這也太不符合魔域眾人的行事做法了吧。”左翔問道。
“是有點奇怪,不過以他此刻的修為,想要殺你易如反掌,根本沒有必要使用什麼陰謀詭計。”冥頓了頓,又道:“不過,剛剛我卻是清晰地感受到他對你已經產生了殺機,但是卻又被壓制了下來。可見,你身上有什麼他很忌憚的東西。”
“我身上有讓他都感覺到忌憚的東西?這可能嗎?”左翔覺得可笑,自己只是一個融合中期修仙者,雖然有諸多底牌,但是卻沒有一件可以讓渡劫後期的高手都為之忌憚東西。
“不然,你忘記了,在你臨下山之前,你的幾位師伯師叔在你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禁制,裡面封印了他們三人聯手的一擊。可以說,一旦你的生命受到威脅,這道禁制必然會解開,封印在其中的絕強一擊混瞬間釋放出來。”
“你的三位長輩都是修真界最頂尖的存在,再加上你的那個天玄師伯,更是剛剛度過了仙劫,達到了準仙之境,三人聯手一擊,就算是一般的仙人也斬落黃泉了,修真界之中恐怕沒有人能夠接的了。”冥回答道。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左翔覺得冥說的有道理,他身上能夠讓堵截後期的高手忌憚的,也就只有這道禁制了。
“怎麼你不想走?”陸萬山見左翔對自己的話不以為意,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眼睛陡然一瞪,視線如同利劍一般從左翔的身上掃過,寒氣逼人。
左翔在陸萬山的這一眼之下如墜冰窟,陡然醒悟過來,全身上下仿若身處於萬丈冰川之中,寒冷不已。
龐大的氣勢如同實質一般作用在左翔的身上,冷汗如同自來水一般從左翔的身上噴湧而出,不一會,整個人就如同水中撈出來的一般無二。
其實,陸萬山本來也是不想放左翔走的,他可以看得出來,左翔的天賦有多麼的恐怖,要知道,想當年自己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也是個融合期的小傢伙。
雖然身負《九曲冥河身法》,但是充其量也只能硬抗金丹中期的高手而已。
而這個左翔,居然能夠憑藉融合期的修為,硬抗嬰變期的高手,最後,居然還能夠反敗為勝。
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在陳磊的眉心深處種下了一粒種子,恐怕自己的這個得意弟子就要隕落至此了。
如此人物,一旦讓他成長起來,後患無窮,古人云,放虎歸山必有後患。而此人卻不是虎,而是龍,放龍歸潭,又待如何。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如此人物,恐怕玄天宗對其珍視程度絕非一般人可比,一旦自己留下了他,肯定會引起玄天宗的劇烈反彈。
牽一髮而動全身,到那時,整個仙域和魔域的戰事將再度拉開。
可是,魔域十宗在上一次的大戰之中還沒有恢復過來,一旦大戰提前到來,後果不堪設想。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憑他這具分身,恐怕根本留不下左翔,因為,他能從左翔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及其厲害的禁制,其中包含了的攻擊讓他也不寒而慄。
一旦自己動手殺他,那麼這道禁制就會解除,其中的攻擊就會釋放出來。到那時,就算是自己的本尊來了,恐怕也難全身而退。
“爹,你放過左翔吧。”陸佳看到自己的父親出現,以她對陸萬山的瞭解,她知道左想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到了這一步,陸佳再也無法看著左翔受苦了,連忙站了出來,擋在了左翔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