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拿捏我?姥姥!哼,自己乾的破事,憑什麼拿捏我啊,這個王八蛋,我肯定不讓他好過。
媳婦你回去吧,路上慢點啊,別擔心我,你爺們兒可不是面瓜,那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懂不?”傻柱讓於莉先回去,他要想想怎麼跟李懷德談。
這邊劉海中跟李懷德彙報,說抓住了傻柱,不過傻柱帶的飯菜都是花了錢的,不算佔便宜,至於小灶,劉海中是蠢但他不傻,這個怎麼查?誰敢查?
李懷德擺擺手,讓他走了。李懷德也不是非要治傻柱的罪,他只是想著有個藉口跟傻柱談談,讓這個事過去,不然他就不會把傻柱關在庫房裡。
於是下班後,李懷德沒有走,而是直接去了關著傻柱的庫房。
李懷德進去的時候,傻柱正躺在一個麻袋上面,翹著二郎腿,正哼著京劇呢。
李懷德:“何雨柱同志?你還挺悠閒的嘛。”
“唉,沒辦法啊,李廠長,我不悠閒點,我能幹嘛呢,又不能找個娘們搞個破鞋啥的,是吧?”
傻柱本就是個混不吝,他媳婦說了,他們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那還怕個屁,再說還有老太太呢,她肯定不會看著自己出事的。
“何雨柱,你別一口一個搞破鞋,那是犯法的。”李懷德一聽就知道,傻柱是想拿這個事跟自己談了,能談就行。
“喲,這還犯法呢,真不容易,我還是頭回知道呢。”傻柱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知道犯法你還幹。
“咳,那個何師傅啊,我這也是幫助困難工人嘛,你是知道的,她家的那個混人一點也不過日子,這工人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們做為領導總要幫忙解決問題的,你說是吧。”李懷德也知道這個事它不好解釋。
“噗嗤”,傻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喲,對不住,對不住,我實在是沒忍住,不是,我說李廠長,你倒底想說啥,你就直說,我這人你也知道,就沒長那個腦子,你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傻柱心說:這特麼可真夠不要臉的,這當領導的,臉皮都這麼厚嗎?
“何師傅,那我就明說了,那個事兒呢,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就是關心工人的生活問題,你呢就是看錯了,是不是?”李懷德說著就遞出了一個信封,這是封口費。
現在正是李懷德的關鍵時刻,一點差錯都不能出,被他老丈人知道能弄死他,不然他才不會給傻柱封口費呢。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那麼順利,是因為有婁半城這個功勞,可這輩子婁半城早就跑了,功勞自然也就沒有了,又出了這個事兒,李懷德不怕才怪。
傻柱一看李懷德這架勢,就明白了,拿過信封裝口袋裡了,嘴上還說著:“李廠長,您說的是啥事啊,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我這腦子吧,從小就是一根筋,要不然也不能叫傻柱,您說是吧?”
“何師傅想不起來就算了,趕緊回家吧,家裡人應該都等著急了,”李懷德說著就走出了庫房,對著外面的看守的人和他的秘書說道,
“何師傅的事查清了,可以回家了,人家沒有佔公家的便宜,每次都是付了錢的,這很好,明天讓宣傳部寫個稿子,通報全廠,向何師傅學習,不佔公家一絲一毫的便宜,知道了嗎?”
傻柱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無奈,這叫什麼世道啊,這貪財好色的人活的卻那麼滋潤,真是沒天理了,唉, 看不慣又能怎麼樣呢?自己算哪個牌面上的人啊。
還是平安說的對,生活就是強女幹,不能站起來反抗,那就躺下去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