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安一覺睡到了天黑,工人們下班後,易平安才醒過來,收拾好自己,出了跨院。
中院易家
易中海知道兒子回來了,看著兒子給他帶的狼皮帽子,羊皮馬甲還有鹿皮棉鞋,高興的試了試,就讓一大媽放起來了,要留著過年穿。
知道兒子休息了,一直想去看看,又怕打擾兒子睡覺,在屋裡一圈又一圈的轉。
一大媽:“當家的,你要是想去看看就去吧,平安也睡了不少時間了,也該叫他起來吃飯了,你這一圈一圈的轉磨呢?”
易中海:“還是不去了,他肯定累了,讓他好好睡吧。”說著坐下了,沒一會又站起來了,還時不時的往外面看去。
看的一大媽想笑。
易平安一到中院易家,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屋裡,往外看呢,笑的大白牙都露出來了。易平安也笑了。
“爹,你下班了?”
“平安吶,回來了,這咋瘦了這麼多?也黑了不少,累的嗎?”易中海看著跟原來不一樣的兒子,心疼的緊。
“累倒是不累,我又不動手,動嘴就行,就是那地方太偏僻,不過野味倒是不少,我還寄回來不少,估計再有兩天就到了。”
易平安說著,其實大部分的肉都在他空間裡,包裹就是個幌子,裡面有些毛皮什麼的,現在的形勢可不敢寄吃的,丟了怎麼辦?
而且他這一年就沒敢用空間,能不瘦嗎?
爺倆坐下來,易中海知道易平安的工作不能瞎打聽,所以就跟他說著院裡的事,
“這一年院裡的變化挺大的,前院的解成已經結婚了,彩禮給了5塊錢,沒辦酒席,那姑娘是咱們街道的,沒有工作,現在住外院的倒座房。
傻柱的媳婦也懷孕了,都快生了,老太太天天美的跟什麼似的,傻柱在食堂也努力的很,估計是想著升官呢,廠子又擴建了,人也多了,食堂要再建一個。
後院大茂還沒物件呢,不過應該談著呢,有一次我碰到了,不過不認識那姑娘。
後院的劉光齊也結婚了,結婚的第二天就帶著媳婦跑了,支援三線去了,把劉海中氣住院了,之前一點風聲都沒露出來,他結婚二大爺可是辦了酒席的,估計家底也掏空了。
唉,真沒想到光齊這孩子能幹出這樣的事,現在劉海中天天打那兩個小的,說什麼光齊就是沒捱過揍,才變成這樣的,真是造孽呀。”
易中海說到劉光齊時,心情低落了不少,那可是親兒子,都能幹出這事兒,這世上還有能信的人嗎?
“他家的事情不難猜,一碗水端不平,跟家裡有金山似的,還嫡長子繼承,你看吧,照這樣下去,那倆也得跑。”易平安沒敢說皇位,這不能瞎說的。
“是啊,父母不慈,兒女不孝啊,平安吶,你這過了年可就24了,你有中意的姑娘了沒?”易中海現在真擔心兒子打光棍,這天天不著家,出去了都不知道在哪,萬一跟劉光齊似的,一走就不回來了,怎麼辦?
易平安看著他爹那眼神,再想到剛才說到劉光齊,就明白他爹的意思了,這是怕我也不回來啊。
笑著說道:“爹啊,我肯定就在四九城啊,這是我家,你就我這一個兒子,我不回家我去哪兒啊我,除非是我身不由己,那我可就真沒轍了啊,再說了你可不是二大爺啊。”
“這個爹明白,自古忠孝難兩全,爹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這點道理爹還是懂的,爹就想著讓你早點結婚,有個孩子,就算你身不由己,有個小輩承歡膝下,爹也就放心了。”
易中海現在是真有點怕了,人家是兒子不爭氣不著家,他這是兒子太爭氣了不著家。
易平安能明白他爹的擔憂,這就是完全沒有安全感啊,可是找物件,他這周圍都是爺們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