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傳來訊息:許大茂離婚了。
這下院裡的人都驚了,還真的就離婚了?不是說說而已?
這年頭,離婚可是個新鮮事兒,很多夫妻天天打架,但打了一輩子也就這麼堅持下來了。 這離婚的在他們這一片兒,也就出了這一對兒,許大茂徹底出名了。
易平安聽說許大茂離婚的那天晚上,傻柱陪他喝酒喝到了半夜,到底都說了什麼也沒人知道。
易平安想:你們倆才是真愛呀。
在家只呆了兩天,平安帶著孟曉婷回了研究所。
孟曉婷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房子,廚房廁所竟然都在屋裡,還沒有味道,這可太方便了。把孟曉婷的東西收拾好,晚上小兩口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晚飯,孟曉婷就在研究所住了下來。
易平安把之前空間裡的醫書複製了一份給她,讓她自己看,不懂的再問他或者醫務所的人,但書的來源不要問,就說是家人留下的。
第二天一早,易平安去劉所長那裡消假,順便彙報下一個研究專案,但劉所長沒有給易平安說的機會,就又把他調去了101組,說那裡有技術突破,但同時也遇到了瓶頸。
易平安到了101組,就被組長田光明拉到了一個工作臺上,指著一個小小的電路板跟易平安說:“易工你看,這是不是能稱為你說的積體電路。”語氣裡有興奮還有忐忑。
易平安小心的打量著那個小小的電路板,心裡是震驚的,它雖然不完美,但絕對能稱得上是積體電路,只要有技術突破,就可以做的更小,最終做成後世的晶片那樣。
易平安記得,我國的第一塊積體電路是65年做出來的,現在可是提前了一年,也就是說我們前輩真的是因為腦洞不夠大,不過沒關係,你們的腦洞我來開,你們只要做專業的就好了。
“當然算,以後還可以做的更小,像這樣的一塊可以做到肉眼看不清的大小,對了,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田組長又拉著易平安到了一個笨重的機器前,“就是用這個做的。”
易平安打量著這臺笨重的機器,一剎那一個名字從易平安的嘴裡蹦了出來:“光刻機?”
“嗯?光刻機?叫這個倒是挺合適的。以後就叫它光刻機了,哈哈哈。”田組長大笑著說道。
但易平安卻沒有笑,甚至他還有點想哭,他清楚的記得,前世因為晶片被人卡了脖子,他特意去查過資料,我國在65年做出了第一個積體電路,而國外發明積體電路是在58年,相差並不遠,但國外卻在60年就有了光刻技術,63年形成產業化。
而我國因為起風,直到77年恢復高考後,才有了第一臺光刻機,落後了大漂亮二十年。但我們前輩卻沒有放下步伐,在81年時就研製出了半自動的光刻機,85年的時候研製出了分步光刻機,與當時的大漂亮比,僅落後了七年。
可以說在那段時間我們並沒有落後很多,甚至我們仿的cpU比德國還早了一年,老一輩的科學家給我們開了一個好頭,當時我們的積體電路都是自己生產的,並不依靠進口,要知道當時的英特爾都是用的小日子的光刻機。
然而,到了八十年代末,國外的積體電路價格下降,再加上很多企業盲目的開放,奉行“造不如買”的想法,至使我國積體電路的研製出現了斷層,工人變成了牛馬,工程師變成了碼農。
只有極少數的企業堅持獨立自主,在夾縫中生存,曾經的盛景變成了泡影,直到千禧年後才幡然醒悟,可惜我們已經落後的太多了。
到最後依然是這些老一輩的科學家挺身而出,帶著我們走出困境。
易平安回過頭看著實驗室裡那一張張年輕的臉,深吸一口氣,這一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