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安進了屋裡,就看到易中海他們七八個人正在說說笑笑,屋裡更是煙霧繚繞的,聾老太太跟賈張氏坐在炕上,其他人坐在凳子上,吃著桌上的瓜子。
看到易平安進來,易中海對著他招招手,“平安,快過來,咋這麼久才進來?跟柱子聊啥呢?”
“沒聊啥,看柱子哥做菜呢,看的我都饞了。”易平安笑著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就坐到了他爹旁邊。
“嗯,柱子的手藝確實不錯,這附近沒幾個人能趕上他的。”易中海說道。
“平安吶,你現在算是在軋鋼廠上班了吧?”閻埠貴問。
“閻老師,還不算,我還沒正式畢業呢,等畢業證拿到了,轉了關係才算。”易平安回道。
“那還得三四年呢吧?”閻埠貴作為老師,是知道大學生活的。
“也沒那麼長時間,我專業課已經學完了,畢業申請也提交了,現在等著審批呢。”
“啥?你都學完了?這麼快?你這才學了多久啊?”閻埠貴吃驚的問道。
“呃…學了一年了。”易平安真沒顯擺,他只是實話實說,沒想到閻埠貴這麼吃驚。
“厲害啊,怪不得你這麼早就上大學了,這是腦子好啊,我家解成要是有你一半聰明,我都能笑醒了。”
閻埠貴太羨慕了,這麼聰明的兒子,咋就不是自己的呢,他易中海一個大老粗,倒是挺會生兒子的,真是氣死人了。
劉海中也羨慕了,他家劉光齊比易平安就小一歲,現在還是中學生呢。
更羨慕的是許富貴,他覺得自己是這個院裡最有見識的人了,又有放映技術。可這兒子,真心比不過啊,大茂還比易平安大一歲呢,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家的那個,頓時體內的洪荒之力都有點壓不住了。
其他人也一樣,以前說起孩子,這是他易中海比不了的,別看易中海掙得多,可他沒兒子啊,掙得再多他也是絕戶。自家的兒子再不成器,也比他強不是,可現在呢,人家翻盤了。
“平安吶,你現在是工程師了,那你一個月掙多少錢啊?”賈張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
其他人也豎著耳朵聽,都想知道。
易平安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看看他爹,意思是:能說嗎?
易中海看著兒子遞過來的資訊,微微點點頭:說吧,凡事有爹呢。
行吧,你說能說,那我還怕啥啊。
於是也就不瞞著了,畢竟後面他家生活水平肯定要提高,不能讓這幫傢伙給舉報了。
“我現在是九級工程師,工資加補助啥的,一個月132萬。”
“多少?”異口同聲啊。
“132萬?我的親孃啊,這麼多?”這是閻埠貴,他以為也就一百零點呢。工資也確實是一百零點,這不是還有補助嘛。
“一個月頂我四個月了!”這是賈東旭。
“這大學生也太厲害了!”這是劉海中。
“還得是有本事啊!”這是許富貴。
“這麼多錢,花的完嗎?”這是賈張氏。
………
這下子眾人是真不淡定了,集體鬱悶了,易中海除外。
“你們爺倆一個月兩百多萬啊,都快趕上我一年的工資了。比不了,比不了啊!”閻埠貴對錢就是這麼敏感。
眾人也是想到了這茬兒,易中海可是院裡工資最多的,一個月工資75萬。
賈張氏的酸意都要化為實質了,這楊翠雲上輩子是燒了高香了吧,咋啥好事都是她的呢?
賈張氏之所以看楊翠雲這麼不順眼,是有原因的,他家老賈以前也是婁氏軋鋼廠的,剛建廠的時候就在這工作了,是個電工。
那時電工可是稀缺人才,婁半城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