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員任命名單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人易平安看見好幾個,但憂的人易平安就看見一個劉海中。
下班回去後,易中海高興的帶著兒子回家,這一路上都是打招呼的。
“易組長帶著易工回家了?”
“易組長恭喜了”
“易組長……”
跟易平安打招呼的,都沒有跟易中海多,易平安坐在後座上對他爹說:“爹啊,當官的感覺咋樣?”
“就是個組長,為人民服務的,啥官啊。”易中海的嘴上說著,但聲音裡滿是喜悅。
“哈哈哈,爹啊,你這渾身上下就數嘴最硬。高興就高興,承認了又沒人笑話你,真是的。”易平安調侃他爹。
“小兔崽子,敢打趣你爹了,咋?翅膀硬了?”易中海也笑罵道。
“唉,這沒當官的時候,就是大兒子,這當了官,就變成了兔崽子,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呀。”
“臭小子,別逗你爹笑,小心把你扔溝裡。”
爺倆高高興興的就回家了,到了大院門口,易平安跟他爹說,“爹,你先回去,我去買點熟食,咱們晚上慶祝一下。”
“行,那你慢點騎,不急昂。”
“好嘞,放心吧您嘞。”
易平安接過腳踏車就走了,跑到前門大街的月盛齋來了一斤五香醬牛肉,一斤醬羊肉,又來了一隻五香薰雞,用油紙包好,放到布袋裡,一路風馳電掣的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一看,買的真不少啊,“月盛齋的?”
“呦,行啊老爹,門兒清啊!”易平安說著。
“門兒什麼清啊,月盛齋的五香醬牛肉可四九城都是出了名的,你爹我也是吃過的。”易中海聞了聞香味說道。
“確實是,別人家的總覺得差了點啥。”易平安說著往外面看了一眼,又小聲的跟易中海說:“爹啊,你說今天晚上那個,會不會打孩子?”
易平安往後院的方向努了努嘴,劉海中家在後院東廂房,跟易中海家在一條線上。
“你說呢?下班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著他的臉,這光天光福兄弟倆就跟撿的似的。都十多歲的孩子了,也不知道給兒子留點臉面,整天就想著當官兒?”易中海搖搖頭。
“對了爹,跟你說件正事兒。”易平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說吧,啥事?”易中海問道。
“這機械廠那邊不是剛開始建嘛,我這有兩個名額,車間裡還是後勤都行。你說怎麼安排?院裡的小年輕沒工作的可不少。”
這時候閻解成,許大茂他們都畢業了,劉光齊考上高中了。
許大茂還好,有他爹呢,跟著許富貴後面當了學徒工,現在剛進廠。
閻解成現在到處打零工,飢一頓飽一頓的,倒是沒聽說閻埠貴要住宿費啥的。
“你是啥意思?名額是你的,你說吧?”易中海想聽聽兒子的意思。
“我?我沒意思,咱家又不缺工作,要是我媽想去,我就是託關係,也肯定給她安排個輕鬆的。別人我又不熟。”易平安跟他們都沒說過幾句話。就是個點頭的交情。
“必須是男同志嗎?”易中海又問。
“不一定,沒限制。”易平安想到一個人,看著他爹,那眼神:你說的是她?
“平安吶,你東旭哥人不錯,一個大院住著,又是我徒弟,我能幫的話,肯定得幫幫他。
不過咱不能白給,該多少就是多少,這個不能少。你說呢?”易中海問兒子。
易平安:爹,你看我這真誠的眼神,你猜我信嗎?
易中海有點尷尬,但他死都不會,把賈張氏的事說出來的。
易平安想到的卻是另一件事,賈東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