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過他們兄弟站在一起過,我也一定會錯以為他們是一個人。
駝色的大衣半長不短的穿在白浩凡的身上,俊朗的臉上打上了雪花,濃郁的眉宇輕輕皺著,一雙深邃的眼睛清澈如幽泉一般的注視著我。
他們兄弟真的很像,但有一個地方他們有著天壤之別,臉上的表情。
白浩宇是那種總是臉上堆著淺笑的男人,而白浩凡卻總是不見笑顏,從我見到白浩凡的第一天起我見到的就是沒怎麼笑過的白浩凡。
白浩宇出事之後我就更沒有機會看到白浩凡笑了,白浩凡似乎就只有冰冷的一張臉,冰冷似乎已經慢慢的成了白浩凡的象徵。
“剛剛你下樓的時候我爺爺已經給我打了電話,婚禮已經在籌備當中了,這幾天我們要去照一組婚紗照,如果你不想照我去跟爺爺說。”這麼快?我皺了皺眉注視著站在雪下的白浩凡,他也不容易。
“不用了,我準備一下,你把時間告訴我,或者你有時間過來接我也行。”開口就一個億的白老太爺,想也知道白家不會是普通的人家,長孫結婚一定不會從簡。
白浩凡看著我在不說一句話,我朝著白浩凡沒什麼情緒的轉身回了公司的廠房。
婚事就這麼的決定了,我沒有任何的後悔,也沒有因為答應了而感到苦惱。
回到了公司的廠房一進門就看到了圍坐在沙發一圈的人,小弟先回頭看得我,看到我就開口問:“冷不冷?”
“下雪了,覺得凍手。”我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大衣脫掉,抖落大衣上的雪。
其他的人包括藍玲都開始引論下雪的事情,這些人裡面有很多的人都是南方人,見到雪的機會都很少,所以每一次下雪他們聊得都有關於雪。
小弟聽我說起身走了過來,走到跟前伸手拉了我的手護在了手心裡,一邊捂著一邊哈著氣。
“看看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情侶呢?”藍玲陰陽怪氣的就過來了,走到跟前還瞪著一雙眼睛問小弟:“我說王瀟風我怎麼沒看到你給我捂過手,昨天我回來的時候我沒說凍手麼?”
“要不要我在給你捂捂身子?”小弟這嘴也夠皮的了,說不正經起來一點都不正經。
“那感情好,我正求之不得呢。”藍玲這嘴也不饒人,小弟一個男人開玩笑也就算了,她也不怕人笑話。
小弟看了藍玲一眼,眼神中揶揄的意思好像再說你可真好意思,結果樓下的人都笑了,我也忍不住的發笑。
藍玲看了我一眼轉身去了廚房的方向,一邊走一邊說她的心都滴血了,結果所有的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看著藍玲走進了廚房我才抬起頭看著最近不那麼消瘦的小弟,聲音不大不小的說:“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小弟不在意的繼續給我搓著手,一邊搓一邊拉著我走向沙發,而沙發裡的人都已經去了廚房,到吃飯的時間了。
我沒有馬上開口,想了想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我才開口告訴小弟我要和白浩宇結婚的事情,結果小弟搓著我的手頓住了,甚至是整個人都僵硬了。
看著小弟我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在等著小弟反應過來。
“吃飯了,我說你們不能別傷我的心,你們著每天姐弟倆含情脈脈的,還讓不讓我活了。”是藍玲叫我和小弟吃飯的聲音讓小弟回了神,身體有了反應。
小弟沒回答藍玲的話,我轉過頭看著藍玲:“我們一會吃,你們先吃。”
藍玲皺了皺眉看出什麼一樣,但卻沒有問轉身去了廚房。
一天小弟一直沒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吃過東西,水也沒喝過一口,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著籃球場上,感覺整個人都空掉了一樣。
公司的人都繼續著自己的工作,但卻不時的都看向小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