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
敏妍狠狠一揮馬鞭,一聲脆響,桃花馬跑得更快更穩。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日落時分,福臨牽著敏妍的手,一起漫步在草地上,落日的餘暉照在他們的臉上,映出生機勃勃的神采。
“皇上,出來跑馬可真舒服,皇上,我們以後還能來嗎?”敏妍笑吟吟地問道。
福臨看她玫瑰花一樣的面容笑了:“當然,朕答應你,有時間就會帶你來!”
“太好了!多謝皇上!”
福臨覺得心裡熱熱的,低聲道:“敏妍,你真是人如其名,聰明機敏,鮮妍豔麗。”
聽他誇讚自己,她心裡像是漾滿了蜜,痴痴道:“皇上這樣誇我,我很開心。”
“哦?有多開心?”
她想了想,上前抱住了他,把頭靠在他的懷裡,輕柔說道:“像花一樣香,像蜜一樣甜,像科爾沁草原上的雲彩一樣好看。”
她低沉溫柔的聲音極富感染力,福臨抱住了她,說道:“朕答應你,以後多帶你過來,陪你賽馬。”
年輕的帝后,夕陽下,他們的影子被鍍上了一層純金色。
“皇上,好了沒啊?”乾清宮的東次間臥室中,敏妍嬌嗔的聲音。
“別動,馬上就好。”
福臨的筆觸柔軟輕盈,在潔白的宣紙上走走停停,一會兒工夫,他笑道:“好了,你可以動了。”
敏妍忙奔過去看,睜大了眼睛嘖嘖稱奇:“皇上,這就是畫畫嗎?你把臣妾畫的好像。”
福臨自豪地笑著:“怎樣?不錯吧?”
敏妍把畫碰到胸前,甜甜笑著:“皇上把這幅畫送給我吧,還不好?”
福臨忍不住大笑,摸了摸她的頭:“本來就畫的你,你拿去就是。”
敏妍只覺得心裡歡喜到了極處,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福臨愣了一下,佯裝嗔怒:“好大的膽子!”
說著一把抱起了她,敏妍絲毫不管他的怒聲,抱緊了他的脖子,福臨便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夜半福臨醒來,他輕輕下了床,走到書案邊,拿起了畫筆。
他畫得極為認真嫻熟,須臾功夫,紙上便出現了一副落日騎馬圖,馬上那位紅衣美人,笑容映著夕陽,豔如桃花盛放。
他仔細收拾好畫卷,放在了錦盒中,將盒子放在後面的抽屜裡,上了鎖。
回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敏妍;他吩咐宮女們不要叫醒她,梳洗整理去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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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恪妃蕙月
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臺花榭,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碧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試問閒愁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一套《青玉案》,僅僅幾十個字,便描繪出一段驚豔的邂逅,一抹纏綿的愁思,這就是漢家文學的魅力嗎?
看著這副楷體字,字字如簪花舞女,彷彿是詞中描繪的那位凌波芳塵的絕世美女,字的盡頭,仍然是落款:芷芬。
自從發現這個女子的墨寶和自己的水平是一個境界的時候,他處理政事之餘,或寫上幾筆,或畫上一幅,微服出宮,送到翰墨齋。
彩筆新題斷腸句……閨中多思,女人從來都是多愁善感。
正想著,敬事房的總管低頭彎腰手舉著嬪妃的綠頭牌,恭敬跪下:“請皇上翻牌子。”
“啪嗒。”綠頭牌的聲音清脆綿長,顫顫的尾音中,福臨的聲音有些不可捉摸的深邃:“就恪妃吧。”
“皇上口諭,請恪妃娘娘好好準備,前往乾清宮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