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楊夫人發出一記嚶嚀,“公子,那些個皇子殿下如今在府中,把山洞裡的事捅了出來,會不會查到公子頭上?”
女人嬌弱的聲音,拉回了楊和志的思緒。
他將手指塞進女人嘴裡,逗弄著她的香舌,“不會。”
不會有人報官,更不會讓他們有任何線索。
楊和志神情平穩。
“可我聽說那衛清晏會玄術,府裡那些人發瘋,應該是她動的手腳,連阿滿都說出那些瘋言瘋語。
公子,我真看到了靈兒,還有老爺眼下沒信那些話,但萬一往後信了……”
“此事你不必管,亦不必擔憂,只當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什麼,他警告道,“不許對我父親下手,父親沒了,你於我也失去了意義。”
楊夫人對這話似懂非懂,但她也明白一點。
老爺活著,他們是郡守公子和郡守夫人,老爺沒了,他們就不再是這梧桐郡的土皇帝。
公子說不必擔憂,定然是有把握的,這梧桐郡表面做主的是老爺,實則府衙大多數人都臣服了公子,公子大能,有他在身後,她的確不必多慮。
見她聽話,楊和志的興致又來了,手指在她舌上敲了敲,楊夫人會意,輕柔吮吸著。
男人眼裡有滿足,嘴上卻嫌棄,“是不是最近被父親搗弄得多了,下頭那嘴,可沒這會吸。”
楊夫人小心翼翼,見他眼中沒有生氣,知道這亦是他的癖好之一,軟聲低語,“許是公子許久不來,她生疏了,公子給她機會多練練就好了……”
衛清晏和衛老三回到郡守府,便聽得暗衛稟報,瞠目結舌。
這楊和志表面看著是個正人君子,心裡扭曲變態到令人髮指啊。
林蘭亭懊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來這邊院子,也惱這暗衛,怎麼什麼話都說,那兩人的噁心騷。話,完全沒必要說的。
暗衛的頭也恨不得縮到脖子裡,他也不想的啊。
可驚蟄大人說,做暗衛,便是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得事無鉅細地告訴主子。
他們是主子的眼睛和耳朵,是不能根據自己的喜惡好壞去決定,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的。
他是暗衛營裡剛選拔出來,送到王妃身邊跟來了鳳昭,這算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
衛清晏也尷尬得不行,但看著才十六七歲的暗衛,強撐著鎮定,“先下去吧。”
好死不死的,暗衛剛退出去,時煜和蕭之安便回來了,驚蟄見暗衛耳朵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一時好奇,便多問了句。
暗衛看了眼時煜,只得閉著眼睛,將楊和志和楊夫人的那些戲碼又說了一遍,甚至他還能學著楊夫人的調調。
聽得時煜黑了臉,蕭之安紅了脖子,只有驚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個好苗子,好好幹。”
小暗衛也是憨憨,見時煜臉沉如水,只當他是氣楊和志那對狗男女,絲毫沒想過自家主子臉黑,是因為他不該將那些腌臢事跟王妃說。
很是正色地回了驚蟄一句,“驚蟄大人教得好。”
屋裡的衛清晏已經在心裡給冬藏點了三根蠟,便聽得時煜道,“你今晚去義莊那邊守著。”
驚蟄茫然,“爺,您是擔心有人偷屍嗎?”
不等時煜回答,他又自言自語道,“也是,今日竟無一人報案,明明畫像已經貼出去了,沒可能他們認不出自家的女兒。
不報案,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不敢報,說不得真的會毀了那些屍體,確實該守著的。”
冬藏見他自己給自己找好了理由,無語問天,擔心他再惹怒主子,忙道,“你從楊和志宅子裡有什麼發現嗎?”
若他早